褚起承瞟了眼,“不用了。”他寧願戳兩下米飯洗洗。
孫藝:“……”
吃到一半兒,褚起承翻了一下自己的課表,又看了下蒲竟宣的課表。
他提議:“今天下午沒課,給我補數分吧。”
“我下午有事。”
“什麼事?”
蒲竟宣直言:“跟你有關系嗎?”
“……”褚起承緊緊地捏著手裡的筷子,他忍。
“那明天呢?”
蒲竟宣:“這幾天都不行。”
好了,他可以確定了,蒲竟宣絕對是故意的。
行,這人挺行的。
“我吃完了,走了。”蒲竟宣說著端起盤子就走了。
沒一會兒,褚起承也扔了筷子,“吃不下了,我也走了。”
“……”
“……”
剩下兩人互看一眼,發生了什麼?
今天的飯很難吃嗎?
“我昨天還看到了他兩肩並肩離開球場的照片,今天這是怎麼了?”孫藝問。
郭堯更是一頭霧水:“誰知道呢,昨天他兩挺好的啊,這一晚上發生了什麼?”
“你去問問?”
郭堯反問:“你怎麼不問?”
“你跟褚起承一個班的啊。”
“那你還和蒲哥一個班的呢。”
孫藝嘖聲:“關鍵是這次不一樣了,不是褚起承單方面地不想搭理蒲哥,是蒲哥不想搭理褚起承!”
“依我看這次的問題有點嚴重。”郭堯搖頭:“我們還是少摻和,別被誤傷了。”
接連好幾天,褚起承都沒怎麼看到蒲竟宣,每次吃飯的時候都說有事,晚上又很晚才回來,回來之後就洗澡回臥室了。
簡直違背常理。
關鍵是——
就因為自己沒有幫他拒絕表白所以他生氣成這樣?
褚起承實在不理解,此刻他呆滯地坐在沙發上,面前的電視機正在放死神小學生,說不定動動腦子看著看著思路就通了。
茶幾上擺放著他們買回來的一堆零食,褚起承拆了包貴得要死的餅幹。
巧克力味兒的,入口即化,甜味和苦味恰到好處。
確實好吃,貴有貴的道理。
沒一會兒,門口傳來了開門聲。
褚起承立馬坐直身體,眼見著人進來了,他問:“明天週末,你總有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