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啊,要不你去表個白試試?”
蒲竟宣眼神一滯:“什麼?”
“表白啊,他要是拒絕了你就死心啊,反正你兩住在一起,你還是能每天看見他,多好。”
“……滾。”
杜聞西嘁聲:“真搞不懂你,但我是很認真說的,與其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糾結不如把問題拋給他,看他怎麼解。”
把問題拋給他?
蒲竟宣腦子嗡嗡的,但卻突然有了個主意。
聽見開門聲,褚起承開啟臥室的門,從房間出來,“你怎麼才回來?”
蒲竟宣低著頭不說話,進來後把包扔在沙發上,隨後徑直朝著臥室走。
“你喝酒了?”褚起承察覺到了他身上微微的酒氣,“你跟誰一起去喝酒了?”
蒲竟宣一言不發,從臥室裡拿著睡衣出來。
可是褚起承站在門口擋著路。
“讓一下。”
這人今天吃錯藥了?
褚起承堅持道:“你喝了酒還是別洗澡了,容易——”
“不是說了我們沒關系嗎?”蒲竟宣打斷他的話,“這些話是不是有點多餘?”
“……”褚起承被噎得一個字都說不出,只能給他讓路。
蒲竟宣苦澀一笑,從他身旁走了。
莫名其妙!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褚起承回房間後抓起床上那個咧著嘴笑的哆啦a夢,“他是不是有病啊?就因為這種事情居然還擺譜了?”
“行,誰理他誰是狗。”
翌日。
“刷我的卡吧。”褚起承剛要遞過去,蒲竟宣已經用自己的卡刷了。
“謝謝,不用。”
“……”這種客氣得要死的語氣是想幹什麼?
“不是說了在食堂吃飯用我的卡嗎?”
蒲竟宣玩兒著手機,不鹹不淡:“哦,再說吧。”
“……”行,看你裝到什麼時候。
拿好餐後,褚起承下意識地伸手。
“哦,抱歉,忘了給你拿了,你自己動一下吧。”蒲竟宣頭都不抬,一邊看手機一邊吃飯。
褚起承咬著後槽牙,起身去拿筷子了。
回來坐下後,他摸了摸自己的包,他忘了帶紙巾了。
“郭子,你帶紙了嗎?”
一旁戰戰兢兢的郭堯僵硬地搖頭:“沒。”
“我帶了!”孫藝從包裡摸出了兩張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去已經皺巴巴的衛生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