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竟宣面無表情,看了眼他:“我明後天不在家,你在食堂吃飯吧。”
說著又要進房間了。
褚期趕緊站起來,攔住他,“你不在家要去哪兒?”
“你問這個幹什麼?”蒲竟宣一副吊兒郎當的欠揍樣兒:“之前你也沒這麼關心我的行蹤啊?還有,我們沒什麼關系,你問太多了是不是有點越界?”
聽他講完,褚起承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但是他現在的確氣血翻湧。
蒲竟宣這玩意兒居然這麼記仇?就因為這麼一點破事?
反正他沒錯,他絕對不可能主動哄人的。
行,冷戰是吧。
奉陪到底。
“怎麼能讓一個生氣的人不要繼續作死?”褚起承冷著一張臉坐在學生會執勤辦公室裡。
而辦公室裡面的其他人聽完他這話,沒人敢出聲。
於是小小的空間裡鴉雀無聲,醞釀著波濤洶湧。
褚起承嘖了聲,“我走了。”
“欸欸欸,別走啊!”郭堯拉著他,“不是說你有問題問我們的嗎?”
“我問了,你們答了嗎?”褚起承冰冷的眼神掃視了一圈。
趙敘咳嗽了下,“主要是我沒太懂你這個問題,老夏,你來。”
“我?”夏一茗指了指自己,然後幹笑一聲,“雖然我比你們是大一兩歲,但是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是在談戀愛嗎?談戀愛的人不都是今天你生氣明天我生氣?你沒經驗?”孫藝疑惑。
夏一茗:“你覺得薛亦河敢在我面前生氣?”
“那倒是。”
“我還是走吧。”褚起承覺得自己來這兒一趟純屬多餘,浪費時間不說還要被內涵一下。
“那個,褚起承,先別走。你總得先告訴我們你惹誰生氣了啊,不同的物件有不同的解決辦法。”夏一茗說。
褚起承停住步伐:“嚴格來說是……朋友。”
“朋友?”郭堯疑惑:“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他是絕對不可能把蒲竟宣這三個字說出來的,不然就太沒面子了。
“你給你朋友買點禮物然後說點兒好聽的話不就完了?”趙敘說。
“禮物?”褚起承想了想,“什麼禮物?”
“這還不簡單?”夏一茗突然就來了精神,“男生的話買點兒什麼遊戲裝備面板,或者滑鼠鍵盤,再或者他有沒有什麼興趣愛好之類的,總之投其所好就完了!”
“……”好複雜,但也算一個解決辦法。
“好聽的話是什麼?”
夏一茗皺起眉:“誇人會嗎?”
“……真的要誇嗎?”
“重點不在誇,重點在……”夏一茗頓了頓,繼續說:“哄。”
“啊???”褚起承聽見這個字都開始起雞皮疙瘩了,要他哄蒲竟宣?
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