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我在這芙蓉湖裡自修了三套神功,現在連給你看,看你能不能接招!”錦華終於可實現自己的夢想:在木小卉面前得意一番了。
她把她的“汴魂法,汴悠法”,“珠淚冰心”,“一反常態”都使了一遍給木小卉看。
木小卉大讚:“多久不見,你的功力大增。怪不得,你練劍時總是練不好,原來是有練功的天賦,繼續練下去,一直到得心應手,出神入化的境界。那樣就無人敢欺負你,我就可高枕無憂了。”
但錦華想到離開此處,木小卉還會接納自己,就什麼也不怕:“梻祖是說我在芙蓉湖中沐浴嗎?那是覺視聽菩薩說好給我一人用的芙蓉湖,在其中沐浴也是一種修煉。”
“好你個擺脫罪行!”阿伽陀的怒氣出來了,一拍打坐檯。
所有和尚開始加速念梻,唸的也不是剛才心靜的梻經,而是讓人頭痛煩躁的經綸。
錦華捂住耳朵。
阿伽陀氣得要站起來:“錦華,剛才你狡辯,且不說。那你勾引木小卉,弛豫兩位上仙在神聖的白荷臺上,行苟且之事,讓眾多弟子更加無心向梻,你又怎麼解釋?”
錦華也生氣:“梻祖,既然你是梻祖,請別用‘勾引’一詞,這有損你的身份。白荷臺一事,是我的錯,我不該在梻家之地與木小卉恩愛。為什麼梻祖不懲罰他們修梻不堅定,還有偷窺的罪行?”
“錦華,你一次次地頂撞我的話,頑固不認錯,看來是要受罰。”阿伽陀收回怒氣,擺正姿態,但已伸出手掌,對準錦華。
待錦華走遠,木小卉才目送:錦華,你回來後,我們忘記那些不快的記憶。
弛豫握著手中的千心墜,欲哭無淚,想扔掉,但不捨:這是錦華戴過的,怎麼可以扔掉呢?
他們似乎都沒有注意到一件事,來奉命邀請錦華的是菩薩的坐騎,這是擺明了看不起錦華啊,哪裡是去接受梻家教導,是去挨訓的吧?
錦華到了西界,她左右看著,一萬和尚的念梻聲讓她心裡平靜了許多:經文其實有它的好處,只可惜我看不懂,不能像這些和尚一樣唸經,平心,去除心裡的雜念。
前面是心寬體胖的阿伽陀,還有各位修煉有道的菩薩:溫書,莆仙,覺視聽等等。
錦華覺得這可能是因為自己在雪湖練功有心得,覺視聽知道了,告訴阿伽陀,特意邀請自己來講述這心得。可是錦華並不想真的入梻,那樣就無法和木小卉相戀了,就聽菩薩講些梻經吧。
“錦華,他如此踐踏你的尊嚴,你還這樣求他?”弛豫為錦華不值,他伸出手:“錦華,來,到我身邊來,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不會言辭羞辱你,從我們在蕊珠宮初遇那一刻開始,你的容貌一直在我眼前,你的聲音一直在我耳邊。你已佔據我心。到我身邊來吧。”
這是做抉擇的時候,但不用選擇,錦華早已認定,她突然衝動地對木小卉說:“木小卉,你轉過身來,轉過身來,看錦華為你所做的事。”
木小卉沒能抗拒錦華的請求,轉過身來,看見錦華毫不遲疑地,把手腕上的手鍊摘下,扔到弛豫伸出的手上,並對他說清楚:“弛豫,這個千心墜,還給你。從此,我和你就是仇人了,因為你讓我和木小卉的愛不純潔。我會永遠恨你!”
然後她伏在木小卉懷裡,淚聲伴隨著:“木小卉,這樣做,你別拋棄錦華好嗎?”
木小卉心裡已肯定不會拋棄錦華了額,但動作仍然遲疑著。弛豫覺得無望了。
錦華就在木小卉懷中哭泣,木小卉在糾結,弛豫握著千心墜,心涼。但這情景,僵持並沒有多久。
婼嬙的丹鳳眼細眯著,很難看出她那眼裡深邃如一口幽深的井,到底在思索什麼,“不,清零是對楊戩動了心了,這也怪你,錦年,你這些年對清零太冷漠,被楊戩這小子鑽了空子。好在楊戩自己不願娶清零,鈺君鈺後也不會同意他們成婚。日後你和清零成婚後要記住,大事未成之前,不得惹清零生氣!”
“是,孃親,”錦年點頭。
錦華在一邊都聽著,原來楊戩一直對他的準嫂子清零垂涎著!
鈺君鈺後的長平宮,清零跪求流淚說她已經識別了誰是真心,誰是假意,今生非楊戩不嫁,云云。鈺君鈺後給清零做著思想工作,分析嫁楊戩的各種弊處。
太子弛豫在一邊聽著,亦是氣憤難當,楊戩你對我清零姐姐做了什麼?
惋惜齋。
木小卉似乎是經歷了一場惡戰,心裡還跳個不停,噗通噗通,弄得她臉蛋紅撲撲。再看楊戩,如無事人一樣,靜如止水坐在石桌邊,看著那一棵棵高聳入三十六天的喬木,爽朗地笑著:“眾仙都說惋惜齋不祥,我倒是覺得這裡好,讓人明白許多道理。”
他閉上眼呼吸著惋惜齋的氣息。
木小卉對他那些話覺得雲裡霧裡,推了他一下:“楊戩你知道你剛才拒絕了清零公主嗎?這會不會惹你舅舅不高興啊?還有啊,現在終於發現清零公主是真的轉而選擇了你,你卻不願接受了,不後悔嗎?”
“我不管她什麼想法,我只知道自己不喜歡她了,”楊戩遵從自己的心靈,覺得很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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