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這比什麼都好,楊戩自在說著:“你別擔心什麼,婼嬙和鈺君都不希望我和清零成婚。別想今天的事了,說你自己吧,今天我看到錦華來了,你沒有給他眨個顏色讓他注意到你?”
別說了,我都拋了好多眉眼過去,他就是沒動靜啊。
“楊戩,去做點吃的來吧,”木小卉起身。
楊戩攔住,戲謔她道:“還是讓我去吧,能者多勞。”
“楊戩你,”
“你的手藝真不怎麼樣,”
……
“楊戩,你果然在這裡!你給我說清楚,今天為什麼拒絕我姐?害她丟了臉面!”來者是弛豫,氣勢洶洶要找楊戩來決戰了。
楊戩已經不想和弛豫玩過家家的劍法了,就洞口不都手,有點煩:“難道讓我同意清零?你和你父皇母后也不會同意啊!”
弛豫半邊臉皺著老高:“你沒有資格拒絕清零姐姐,只有由我父皇母后來拒絕你!剛才你應該千恩萬謝,而不是當場拒絕!連這點道理都不懂,也難怪,你沒爹孃教!在這天庭就是站不穩腳跟!”
“弛豫你說什麼?”楊戩甩出了三尖兩刃槍了,眼神已經如刀刃劍鋒,將弛豫斬殺刺死一百次了。他最受不得弛豫說他父母的事了,尤其是這句“沒爹孃教養”。
“你耳朵聾了?我說你爹孃死的早!”弛豫還真是欠揍,哪壺不開提哪壺。
木小卉擋住了即將暴怒的楊戩,與楊戩相處久了,她瞭解他的功力遠在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太子爺之上,所以不能讓他傷了太子,否則後果難料。
然後看著木小卉解釋:“木小卉,我是被弛豫灌醉的。你原諒我吧。”
“我應該先殺誰呢?”木小卉冷笑。
錦華在這一直覺得炎熱的雪湖,不寒而慄:“木小卉,別頭暈了,你如果殺了弛豫,鈺君不會放過你。你要是難受,就殺了我吧。”
“錦華,多久了?”木小卉冷冷地問。
“啊?”錦華不明白。
木小卉吼她:“你和這個禽獸如此,有多久了?”
“我也不知。”錦華搖頭,垂淚,悽悽地哭著。
弛豫全承認:“是我給她喝酒了,她酒量很小,幾口就醉。多久了?兩個月吧。”
木小卉斜著頭,質問的看著他們兩:“錦華,你們就是在苟且!錦華,既然你背叛我,你就當從來都不認識我,繼續與弛豫夜夜春宵吧。”
木小卉走了。
弛豫在安慰著錦華:“別哭了,錦華,還有我在你身邊。”
“卑鄙,無恥,下流。弛豫,我永遠不會原諒你!”錦華跟著木小卉飛上了天庭,弛豫怕他們再吵,就跟著上了天庭。
他們還成了錦華芙蓉湖的夜夜觀光之客。
觀光之客不少,還有一個不速之客:弛豫。
他一直未放下追逐錦華的心,堅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來到芙蓉湖旁,錦華還是在游泳,似乎永遠遊不煩。她看到了弛豫,就立刻伸手,蓮葉上的衣裳飛到自己手上。她旋轉著飛起,衣裳也隨之穿好,看得弛豫目瞪口呆。
錦華坐在了芙蓉湖上,一腿翹在另一腿上,隨意問道:“這不是火照君嗎?下凡來由何事啊?”
錦華的隨意一問,一翹腿,在弛豫眼裡都是那麼魅惑的,弛豫答道:“來看看老友,不會不歡迎吧?”
“當然歡迎。”錦華換另一隻腿,搭在另一隻腿上,腳尖勾搭著。
這簡直在勾著弛豫的心魂,可錦華不知這很危險。
弛豫就飛到白荷邊,與她說:“錦華,不怕木小卉來看到嗎?以前在沙華殿,你句句都是木小卉,硬生生地把我趕出來了。”
“這裡是坲家聖地,木小卉不會介意的。”錦華歪著頭笑著,腳尖轉了個圈。
木小卉將帶來的酒給她一壺,問:“你在這裡似乎很開心,說說有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吧。”
“開心的事可多了。想聽我一一道來嗎?”錦華的問話對弛豫總是引人入勝的。
錦華聽到此話就晴轉陰了,她游到木小卉身邊,苦著臉:“錦華有了這些神功,木小卉你就可高枕無憂,不用擔心錦華了。那是不是錦華的功力越強,木小卉心裡就越沒有錦華了。那錦華情願捨去這些神功,變得像以前一樣柔弱可欺,讓木小卉整天擔心我,記掛我。”
“不是這個意思了。”木小卉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廢了自己的功力,解釋說:“我的意思是,錦華你有了強大的神功,不怕誰了,我就可放心一點了,但心裡仍然全是你。”
“那我不用你保護的時候,你就可抽出時間去保護別的姑娘了。”錦華撒嬌到無賴的程度了,還一直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