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你的芙蓉湖吧。”覺世間慈愛的聲音,但心裡卻不想多看這個淫女一眼:希望她在我雪湖別做出什麼丟我坲家臉面的事。
錦華來到暫時屬於自己的芙蓉湖,按覺世間的指令,先去芙蓉湖邊的木屋內看書,就一頁紙,她唸了一個時辰。沒辦法,認的字不多。但她覺得這是恩賜,還是堅持看了下去,將不懂的地方圈了出來。
雖然木屋內很熱,但錦華記著覺世間所說“雪湖較熱,但心靜自然涼”,看完了一本坲經,卻有七成不認識的字,其它認識的字,也不懂是什麼意思。
對於“苟且之事”,鈺君已經習慣,但是他不容錦華有任何法力,功力,劍術上的進步,就再確認一遍:“晴空和絳幼,你真的看到錦華練劍練得很好?”
“那還有假?”晴空和絳幼嫉恨地說。
“錦華,不能再留在天庭了。”鈺君默唸著:否則她功力有所長進,一飛沖天,那坲道兩家萬年建立的秩序,不知會如何。
晴空和絳幼聽到此話,當然開心,立刻去向她的姐妹們報告好訊息了。
鈺君想著:怎麼讓錦華離開天庭,又不讓木小卉鬧性子呢?那就將此事交給坲家。阿伽陀,以前一直是我在管制錦華,現在該你管管這個棘手的錦華了。
鈺君就這樣,也不知會阿伽陀,直接給雪湖覺世間菩薩下令,以“錦華私自帶蟬俄下地獄”為由,擾亂了天庭秩序,讓她跟隨覺世間在雪湖,修習坲學,修身養性。
晴空和絳幼不服氣了:“誰說木小卉不愛我了?”
晴空和絳幼踮起腳,吻著木小卉。可是木小卉感覺不對,心裡想要的不是那種感覺,就輕輕推開晴空和絳幼,說:“別在外人面前玩。”木小卉對晴空和絳幼說的話,一點感情都沒有。
晴空和絳幼卻越發得意:“聽到沒有,木小卉說你是外人,錦華你還不快走。”
“木小卉叫我走,我就走。”錦華矜持到底。
木小卉也不捨趕她走:都是弛豫那個淫賊做的醜事,玷汙了我的錦華,可我為什麼要這麼氣錦華呢?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木小卉還是似乎很快樂:“錦華,我木小卉在天庭的日子久了,見到好多天庭的仙女,仙子。偶爾去一次地府視察,認識了你,覺得挺新鮮的,就和你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你可別當真啊。”
“小小的玩笑?你頂著天庭所有神仙的唾罵,嘲笑,譏諷,來和我一個微不足道的女鬼開一個玩笑?木小卉,你不覺得這個代價太大了嗎?”錦華緊逼質問。
錦華感覺到身邊有人,頓時一身冷汗:難道身邊的,不是木小卉嗎?
她恐懼地轉過頭,看到躺在旁邊的弛豫,還在睡著,錦華驚叫一聲“啊”!
弛豫驚醒,見到錦華的驚恐,木小卉的盛怒,他明白一切:這一天遲早要到來。他立刻尋找衣裳,嘴裡念著:“錦華的衣裳呢?我的衣裳呢?”
木小卉將衣裳扔給他們,咬牙切齒地罵:“給你們。姦夫淫婦!”
“木小卉,你可以這樣罵我,但我不准你這樣罵錦華。”弛豫為錦華說話。
錦華要發瘋了:“弛豫,你滾,木小卉他怎麼罵我都不用你管。”
“錦華,我說過,你還可以選擇的。這些日子,你感覺到我對你的好了嗎?我們每日飲酒聊天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我們很開心是嗎?我對你用盡了真心,你還沒感覺到嗎?”弛豫搖著她問。
錦華則捂著耳朵:“別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婼嬙氣地臉都歪了:清零,你敢拒絕我兒子,想要嫁給一無是處的楊戩?
木小卉拉拉楊戩的衣領:“楊戩,怎麼辦啊?”
在鈺君一家和婼嬙一家都難堪尷尬的時候,楊戩,被清零強拉進去作為當事人了,他也需要表態了。清零說要嫁給他,那麼,他站起來如泰山聳立,言辭錚錚落地:“陛下,清零公主,我不才,怎配得上公主,公主收回美意。”
好樣的,楊戩,不過你婉拒的時候要注意一下措辭。木小卉心裡已經開始微微笑了。
這更掀起上仙們的波瀾,言語紛紜啊。也讓清零大為震驚,震驚過後是氣憤,雖怒火中燒卻又不能說了,只覺自己是自取其辱了,她精心設計的辦法,挽回楊戩心思的辦法,到頭來算計了她自己!
感覺被羞辱的婼嬙,現在則是暗笑:清零,你這是綁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鈺君鈺後更是怒不可和,他們看來,只有他們拒絕楊戩,不存在楊戩來否定清零!
眼看清零已經哭了,鈺君做出決定:“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清零不得擅自戲語!”
這宴會就不歡而散了,至於婚事呢,照鈺君和婼嬙的意思,他們兩家結為秦晉之好。今天宴會上清零和楊戩的話就當不存在,日後誰都不可再提!
各回各家。
婼嬙的宮殿裡,錦年奇怪著:“孃親,您看清零今日如口出狂言般,是不是在氣我這些年對她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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