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嬙氣地臉都歪了:清零,你敢拒絕我兒子,想要嫁給一無是處的楊戩?
木小卉拉拉楊戩的衣領:“楊戩,怎麼辦啊?”
在鈺君一家和婼嬙一家都難堪尷尬的時候,楊戩,被清零強拉進去作為當事人了,他也需要表態了。清零說要嫁給他,那麼,他站起來如泰山聳立,言辭錚錚落地:“陛下,清零公主,我不才,怎配得上公主,公主收回美意。”
好樣的,楊戩,不過你婉拒的時候要注意一下措辭。木小卉心裡已經開始微微笑了。
這更掀起上仙們的波瀾,言語紛紜啊。也讓清零大為震驚,震驚過後是氣憤,雖怒火中燒卻又不能說了,只覺自己是自取其辱了,她精心設計的辦法,挽回楊戩心思的辦法,到頭來算計了她自己!
感覺被羞辱的婼嬙,現在則是暗笑:清零,你這是綁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鈺君鈺後更是怒不可和,他們看來,只有他們拒絕楊戩,不存在楊戩來否定清零!
眼看清零已經哭了,鈺君做出決定:“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清零不得擅自戲語!”
這宴會就不歡而散了,至於婚事呢,照鈺君和婼嬙的意思,他們兩家結為秦晉之好。今天宴會上清零和楊戩的話就當不存在,日後誰都不可再提!
各回各家。
婼嬙的宮殿裡,錦年奇怪著:“孃親,您看清零今日如口出狂言般,是不是在氣我這些年對她的冷漠?”
離開九重雲,錦華甩開木小卉的手:“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我向鈺君認錯,就是想過安寧日子。可現在,你這麼一鬧,還有安寧日子過嗎?在天庭廝混。明日,又有唾沫把我淹死。”
“唾沫是淹不死我的錦華的。你不是說,學不會劍術,就是天意讓我來保護你,寸步不離嗎?”木小卉跟上去,牽著她的手,逗樂她。
她故作甩開,他又耍賴牽著……
弛豫在後面跟著,看著,想著:錦華,我也可以為你這樣做,我會當庭違背父皇的意思。但是,你接受了木小卉的放蕩不羈,會接受我的桀驁不馴嗎?
晚上,明亮的月光下,空氣也涼快了,錦華就那樣蜷縮著躺在白荷上。“白荷配美人”,不知是白荷美了美人,還是美人美了白荷。
可錦華並不在意這些,也沒意識到自己全身未著衣。她芙蓉湖邊的坲童越來越多。在她眼裡,他們都是小男孩,自己很受他們歡迎。她就坐在蓮葉上,踏著誰,俏皮地招呼他們:“下來,給姐姐舀水。”
坲童們的心智在漸漸迷失,覺得全身酥軟,苦逼著自己唸經已抵擋不了眼前魂牽夢繞的誘惑。
有一個坲童下去,站在荷葉上,為錦華舀水沐浴,然後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錦華都會親切地抱著他們,問:“告訴錦華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坲童害羞地像小女孩。
這些坲童的心態變化,是看得出來的。在覺世間每日的講經念坲中,她發現,心不在焉的男童越來越多,嚴重者甚至一句也聽不進去,到了可以逐出師門的地步。
覺世間覺得:淫心禍亂成災,這必定與那個淫亂的錦華有關。果然是個禍害。那我該怎麼辦,這麼多的弟子,都逐出師門嗎?不行。
覺世間下達命令:錦華修坲須心靜,任何弟子不論男女,都不可去打擾她。
覺世間不驅逐坲童,有她自己的想法:門派弟子不可太少。否則會影響到自己在西界的地位。
錦華無限歡喜:我也可以練出神功了。
然後她將剛才的動作重新做了一遍,只是雙手向外改成向內,左手繞過右肩,右手繞過左肩,輕輕一用力,背後的水就一躍而起,錦華也不知水波飛了多高。反正自己隨便一下就練出了神功。
先給自己的神功取個名字吧:既然我來自地府夫人汴郕王殿,那麼向前擊的神功就叫“汴魂法”,向後擊的神功就叫“汴悠法”,好聽的名字。
錦華練功越發起勁了。接下來還有:左手從右邊劃過,右手從左邊劃過,雙手蘭花指一彈,水波點點,像冰珠一樣。
“既然我去過冰山宮,也在地府的冰山地獄受刑過,那麼這一招,就叫‘雪地淚花’。”錦華自言自語道:“我的神功名字好聽,不像那些惡毒的名字。”
再隨便來一招吧。錦華在芙蓉湖裡撥弄水面,就像彈古箏一樣,水面頓時像海面一樣波濤洶湧起來。錦華歡天喜地了,越彈越有勁:“怎麼我隨便一彈,就可使出一招神功?這一招又叫什麼名字呢?曾經木小卉帶我闖入地獄禁地,那麼這一招古箏功就叫‘一飛沖天’。太好了,我會三種神功,以後就沒有誰敢欺負我了,還可在木小卉面前就可得意一下。”
錦華獨自來到雪湖,見到了披著白色頭巾,面目慈祥和藹的覺世間間。看一眼就讓人忘了世間仇恨,難怪萬人敬仰。
錦華對覺世間充滿了敬意。
覺世間對她也很和氣:“錦華,既然來修坲,就要靜心,忘卻世間萬物。我已為你指定了一處修坲之地,就是東側的芙蓉湖,那裡也有坲書,足夠你念了。有何不懂之處,就來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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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華覺得:這根本不是懲罰,而是獎賞。
她立刻向覺世間低頭感激:“錦華謝過覺世間的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