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起的表白啊,讓這次宴會出現了轉折點。先不說婼嬙母子尷尬至極,就說清零吧,在眾仙和她父母眼裡都是識大體,顧大局的,絕不會說出這樣荒唐的事,也不會當面拒絕婼嬙母子。
之所以說清零此事荒唐,是因為她在這事之前就已經被鈺君鈺後告知,宴會是特地為錦年的求婚而開辦。很多上仙也都知道了,清零既然早知道,為何不在這之前拒絕呢?非要在宴會上拒絕,並說出她要下嫁楊戩?
木小卉暫時沒心思去思考清零的作法,她手攛得緊緊的,手心也冒汗了,就怕楊戩會答應這事,她心底不願楊戩和清零結婚,她認為清零不是個值得共度永生的女孩。
“清零,快坐下!”鈺君都覺得自己最寵的女兒這次是不能再寵了,對她言語大聲了,卻不想被其他上仙聽到,只有一邊壓制自己的聲音一邊流露出憤怒。
鈺君鈺後匪夷所思駭人聽聞的,不僅僅是清零在眾目睽睽之下,拒絕了她一直戀著的錦年,還放下女子臉面自請嫁給一直纏著她的楊戩。這讓鈺君鈺後十分沒臉:錦年是上上仙,何等榮耀,可楊戩這個桀驁不馴,憤世嫉俗,隔三差五的鬧事,名聲在外,又沒有背景的臭小子算什麼?怎配得上清零?清零為眾仙所敬仰,如眾星捧月,烘雲托月,怎會看上不足一提的楊戩?
婼嬙也從未如此丟臉過,她向來擅於對付這種臨場變化的局面,但是今天的臨場變化完全出乎她意料,她竟無法收拾這亂哄哄的局面了。
緋陽對於錦華根本不感興趣,想推辭,因為她感興趣的是清零的醜聞。
緋陽正要推辭,晴空和絳幼跳出,接下“重任”:“父皇,監視錦華,交給我吧。我一定把她的一切都觀察地清清楚楚,一絲不漏地告訴你。”
“晴空和絳幼,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就把這件事交給你。做妥當些,別露出馬腳。”鈺君答應了晴空和絳幼:“但是,,剛才你是在偷聽父皇和緋陽姐姐說話對嗎?以後不可。”
鈺君這話似乎矛盾了,他叫晴空和絳幼去監視錦華,還不是去偷看,偷聽,而且性質更惡劣。
但晴空和絳幼不管:“晴空和絳幼不會再這樣的,父皇放心。”她挺活潑的,有點錦華的味道,但同人不同命。
另外,鈺君就對辦事謹慎的緋陽說:“緋陽,我看李戈上天庭的時間也不短了,不能總讓他以表弟的身份,住在清零的芷藜宮……”
“父皇,李戈日日和清零撫琴練劍,和諧地很。夜夜伏在清零的床邊睡,這有傷風化的話早就傳出去了。”緋陽迫不及待地要告清零的狀。
然後令一個叫白來的天兵:“白來,緊急密令,下達給嚴鑼王,令其火速完成旨意,簽章,然後將天書帶回。”
“是,鈺君。”
白來將天書交給嚴鑼王,嚴鑼王也砸碎了回望鏡,並在天書上籤章。白來順利快速地完成了旨意,並將天書帶回給鈺君。
鈺君看完天書後,很滿意:“白來,你做得很好。但這是你最後一次為朕完成任務?”
“鈺君的意思是?”白來不明地問。
同樣是鈺君的一掌,白來身形俱散,化作天上雲彩,不得超生。
不說鈺君在九重雲,一夜之間殺了兩個生靈,一神一鬼,這是作孽。此事因錦華的出身而起,鈺君極度掩飾錦華的身世,不惜在九重雲殺生。這是為何?錦華的身世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還是威脅到鈺君了?
此時,天上的巡邏兵把貳芽抓過來:“鈺君,我等突然發現一女鬼在天上四處跑,不知有何意。”
“怎麼又來一個女鬼?你叫什麼名字?”鈺君問道。
貳芽戰戰兢兢地看了威嚴的鈺君一眼,就不敢再抬頭,但她很有勇氣地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鈺君,我是地府女鬼貳芽,特意上天來尋找錦華。我曾是她的好友,想上天來伺候她。”
“有這等事?”鈺君揮揮手,示意天兵們和侍衛們都下去。此時,朝堂上就只剩鈺君和貳芽了。
貳芽更緊張了,但為了自己的前途,她要拼死一搏。
鈺君審問:“有嚴鑼王的指令嗎?”
“沒有,是我自己要來的。”貳芽回答。
精明的鈺君覺得很蹊蹺:“你膽敢以女鬼身份,在沒有旨意的情況下,闖入天庭?”
“鈺君,錦華需要一個伺候她的人,而我,熟知她的喜好,是最好的人選。而且,我還知道她出身不凡。”貳芽將她自以為的殺手鐧說了出來。
鈺君立刻警覺:“錦華有什麼出身啊?”
晚上的天庭朝堂早早地散會,鈺君也無法入睡了,想到剛才木小卉揚言要在沙華殿和錦華雙宿雙飛,他就來氣:這是天庭,不是地府。木小卉,我認了你很久了,若不是你那個勢力強大的母親,你別說競選天君交椅,連仙位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