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錦華的每一個想法和舉動都是在複製自己曾經和木曉卉在木姚山的一幕幕,不想自己會記得如此清楚。那麼記得這麼清楚和木曉卉的過往,是對弛豫的不忠嗎?現在拿來和弛豫重新經歷,是對他的忠誠還是羞辱呢?摸著不知。
她只覺得心理面在“叮叮噹噹點點滴滴”速度沒有加快,像是下了一場淅瀝小雨了她可以複製情景,但是難複製心緒啊。她只有用一種對弛豫的快樂,等待著弛豫給自己的話。
弛豫表白似的拿著花兒和她對比比照著,來來回回比照著:錦華的臉頰緋紅,是兩朵雲霞嗎?還是花瓣了?更別說那一笑回眸脈脈含情如秋水蕩蕩盈盈般的兩瓣蘋果花眼了,眉不描而黛,唇不點而紅。儘管已經看了很多次了,但為何總是不厭她?只是這孱弱的身體讓人心疼,但是身姿一轉身一扭動,只是隨意的沒有刻意,卻似是這欲開欲合含羞待放的小花,在護著她身心中的花蕊,就是她的花心吧?錦華的美不能簡單地用花來比喻,而是用花蕊花心才可,不過弛豫還是覺得不夠。
良久,弛豫垂下的眼簾才抬起,遲鈍訥訥道:“錦華心意是好的,只是你很傻。我不需要去和木曉卉比,我只知道你現在是我妻子就好了啊,還用得著什麼嗎?你把今日我們愉快的經歷當作你和木曉卉過往的複製,那我算是什麼?這才真的是對我的羞辱!”
弛豫與她挪開一段距離,心中要釋放一下突來的沉悶。
崔錦華連忙爬過去,用自己的身體出去這段多出來的距離,對他著急地說:“我只是希望你是我心中唯一的男子,是可以主宰我命運的男子,我希望你是我的幸運,只有你才可左右我的思緒,我要將其他與我愛戀的男子從腦中驅逐,木曉卉就是那個人。”
弛豫不想再聽,起身,崔錦華摟住他背後:“不要丟下我一個,聽我說,我原本不想將這事告訴你,但是你是我夫君,我不能這麼欺騙你,你不要生氣,弛豫,如果不高興,那就當今日什麼都沒發生。明日我們去別初玩好嗎?”
弛豫嘆息轉身摟她在懷:“錦華,我只是氣你傻,不是氣別的,現在木曉卉已經不是我們之間的阻礙了,不要將他煩擾你。”
崔錦華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將今日所做事情的目的都全部告訴弛豫,崔錦華不想隱瞞。她批著衣裳坐了起來,竟有點遲鈍訥訥:“弛豫,你不會哪一日休了我吧?”
“說什麼話?我把你藏在金烏里還來不及,怎會休了你?”弛豫將她摟在懷:“都怪木曉卉,做了那畜生不如的事,讓那個錦華你胡思亂想。”
崔錦華摒除她的遲鈍訥訥,對弛豫抱歉道:“弛豫,我不想讓木曉卉總是以先到先來者在你面前自居,我總覺得自己和木曉卉的曾經是對你的羞辱……”
“說這話幹什麼?很煩,不說了,我們漫步在蘋果村吧,這是你取的名字,我會制一塊匾,寫上金鑲玉的這三個字,你喜歡嗎?”
“弛豫別說其他的,我是真的想告訴你這事。”崔錦華鼓足勇氣,將自己的心事告訴弛豫:“在陰間的上頭有一座山叫木姚山,那裡的景色和蘋果村一樣,滿山蘋果花遍野,我和木曉卉初遇後不久曾惺惺相惜在那裡的蘋果樹雨下,就如今日我們那樣,我捏蘋果花晨露珠,他吮吸我的手指,我不會玩暗器“採花誅”,他就教我。然後在蘋果淚下,我和他有了親暱。但點到為止,我沒有讓他侵犯我。”
那麼弛豫你覺得接下來該如何呢?錦華在心裡問呢。
弛豫終於在白天說出了早該說的話了,這讓弛豫感覺用了十成功力。錦華對這意料之中卻突如其來的表白只是楞楞傻傻地看著聽著:弛豫說了,那你怎麼辦?看著辦吧?
他沒讓木小卉失望,將土築房變得一片紅,點了紅燭,拉著木小卉跪下,先對她說:“天地對我們都不好,我們不拜天地,只拜爹孃。”
“嗯,”木小卉燦爛若花地笑著。
“爹孃,兒願娶木小卉為妻,望爹孃祝福,”“爹孃,女兒願嫁楊戩為夫君,願爹孃祝福”。簡單的禮節後,他們牽手,坐在了床鋪上。
只是許久沒有動靜,木小卉都等不急了,他在幹什麼啊?難道要人家先那個?
終於他靠近了她,她在他懷中緩緩躺下,看她嬌嫩細膩的臉蛋,桃花眼閃亮,櫻唇欲滴,楊戩輕撫她稚嫩的臉,其實早就看到她的美了,只是被自己的無知迷惑了雙目。但現在的婚禮也來地不晚,他們終於在一起了。
“娘子,”“相公,”該有的稱呼。“不好,你喊我小卉,”木小卉嬌嬌地說著:“要不就不算成親了。”
“小卉,”他輕呼著她的名字。
她等著他來。他們融合在一起,身心沒有保留地融合了,他在狂躁中有些柔和,不想毀壞了這快美玉。她有些痛,輕拍他肩膀,細膩的呻吟享受著他帶給她的愉悅。她敞開全身,迎合他,迎接他的進入,接受他所給的。
他在她體內,送與她愛,無盡的愛。她沉浸其中,接受他無盡的愛意,融入自己體內。
纏綿悱惻,繾綣浪漫,無眠無休,不知天亮天黑,日出日落,到了天堂也不休。
他們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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