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是一個大晴天,他們出去看日出日落,一整天,木小卉倚著他,從未如此的愛意濃濃,也從未如此的嬌媚羞赧:“你不是很大膽嗎?為什麼是我逼著你才成親啊?”
“都成親了還說這些幹什麼?”楊戩任她在懷裡轉著,嬌著。
木小卉看他說話的樣子,少了幾分凶氣,多了幾分可愛和誠摯。其實他就是那樣的,本性如此,不怪自己會喜歡他。
“如果我變醜了,你還會喜歡我嗎?”木小卉噘嘴問著呆傻的他。
“那看有多醜吧,”楊戩認真道。
木小卉一把推倒他:“不要了,我們的成親不算數。”
“小卉你去幹什麼?”楊戩問著。
木小卉一句話不回答,走出了醒靈鍾,找來找去,找到一棵槐樹,對楊戩說道:“我修煉本就不及你,定會有哪一日面臨先你老去,紅顏不再一日,到那天你一定會嫌棄我,爾後娶個填房。若有那般日子,不若去死!將我葬在這槐樹下!”
“我不介意你變老,要不這樣,現在你以老態龍鍾與我相處,看我會如何,”楊戩一道光揮過來。
木小卉眯上眼睛避開那刺眼的亮光,感覺臉上鬆弛了,再摸一下,臉上溝壑阡陌了,飄起來的頭髮也白了。
“我什麼樣子了?”木小卉拉著楊戩去河水邊照,見到他仍然是英氣逼人,俊逸亮堂,而自己已經白髮蒼蒼,皺紋滿臉了。
“啊!不要!”木小卉捂著臉,不讓楊戩看到她的樣子:“你快把我變回來。”
崔錦華都等不及了,弛豫你快點趕上我的速度啊,我還有很多事要你參與進來呢,你要知道我曾經的一切。
良久才聽到弛豫含羞的聲音:“你比花還美。”
弛豫手孽花在心怯生臉含羞的她面前晃了晃,雖說是心裡話,但怎麼聽都不夠熾熱,怎麼一個大男人,且是做了夫妻這麼久的男子會這麼羞澀啊?
說道此,崔錦華遲鈍訥訥,沒有再說下去,她需要聽一聽,看看弛豫的臉色。
弛豫已然是不開心的:“錦華你剛才所做的都是和木曉卉在一起的時候做過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但如果你瞞著我,我會很開心今日在蘋果村的一切,但你說出來了,請問這是什麼意思?你想做什麼?”
說著,弛豫已經和崔錦華之間有一段距離了,崔錦華靠近他,減少了這段距離,向他解釋:“不管你心裡怎麼想,我心裡始終是對你有愧疚的,既然你已經是我夫君,那我不能讓木曉卉的影子來羞辱你。我想著在這個蘋果村,我和你經歷重演一遍我和木曉卉經歷的過往,那樣你和木曉卉就是平等的,你會覆蓋並逐漸驅逐他在我的身心中留下的印跡。這是我想做的,也是你該有的權力。弛豫你明白我所想嗎?”
唉,以前不是回答過你嗎?在關雎宮中那麼多次,還要回答啊?那就只有這樣。今天錦華不願開這個口。那就這樣吧。
錦華被他搖晃地天旋地轉,眩暈且衝動,喉嚨難開口啊。既然弛豫說只接受一個答案,而錦華也只准備一個答案給他。
弛豫臉上被印上深深一唇印,那吻如蓋了一章。這個答案足以讓他嬉笑轉顏了。弛豫鬆開了緊握著錦華的手,那一吻讓他深呼樂樂一口氣:天隨我願!
弛豫笑話崔錦華,這時他可一點都不羞澀訕訕的,大膽道:“這可是錦華自己立的結界啊,和夫君在一起還要立結界,那讓人想入非非啊。”
輪到崔錦華羞澀訕訕了,且是真的,不是裝出來的羞澀訕訕說:“弛豫少了些浪漫,我也只有藉助這蘋果村了。”
崔錦華在弛豫身下了,在蘋果村裡完成了他們夫妻該做的事。
如同他們成親那一夜。
之後開啟結界,崔錦華倚在弛豫身上,念著:“終於完成了我該做的事,心裡就對弛豫少了一份愧疚。”
弛豫拍著她的小臉蛋,自然道:“錦華不必對我覺得愧疚,那些流言都是別人說的,我知道錦華對我好就足夠了。”
錦華遲遲不給答覆,就是等弛豫的行動啊,那要超越木曉卉的熊東!弛豫見她不回應,就急不可耐地雙手晃著她:“錦華你快回答我,不可拒絕,快說!”如強盜般。
一片蘋果花瓣打破了他們此刻的香謐甜靜沉醉。那蘋果花瓣調皮地落在他們中間,飛舞著輕悠地飄蕩著,就是不落下,遮住了弛豫此時不能沒有錦華的視線,撩得弛豫心煩,一手打落這蘋果花瓣,對錦華憨笑道:“這花瓣飄來飄去晃眼。錦華你身上很多花瓣,我幫你拈掉。”囉裡囉嗦,婆婆媽媽,盡說沒用的。
但是錦華已經對他有些希望了:弛豫,你終於可以擺脫今日的遲鈍訥訥,說點好聽的話了。
不過哦,已被蘋果花瓣圍成蘋果花人的錦華可要佯裝氣得人面蘋果花紅彤彤了,站起身,扭捏著身子抖落著蘋果花瓣道:“無趣極了,弛豫我要把結界開啟,我要出去!”
唉,弛豫雖是不再遲鈍訥訥,但還是不解風情的羞澀訕訕低語了,這怎可做錦華的夫君啊?怎可做天君交椅的繼承著?錦華依舊要欲說還休地刺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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