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半天並沒回答,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小卉,嫁給我吧?”
木小卉終於等到了她所要的,沒有任何遲疑地點頭:“嗯,嫁給你。彩禮呢?”
“這個,我想想,”楊戩再度傻了。
木小卉撲入他懷裡:“笨,何須彩禮,你娶我就好。等著。”
等什麼啊?楊戩有點瘮人,他現在已經被木小卉控制了,原來父親留下的玲瓏銅就是給木小卉拴著自己的啊?爹,你怎麼這麼坑兒子呢?看到兒子現在這樣的熊樣了嗎?都是爹孃弄的,你們是有多喜歡木小卉啊?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喜歡她,她對我好著呢。自從你們離去,木小卉就是對我最好的人。
此刻木小卉將地上的楓葉全部收回到桌上,取出針線,用一天的時間縫製了一套大紅婚服,還有燈籠。“來,穿上吧,”看楊戩現在這樣,應該不會再逃了,她用玲瓏銅給楊戩解開了繩索,楊戩乖乖地過來,伸出雙手,木小卉給她穿上了大紅婚服。
“你也給我穿上,哦不,你轉身去,”木小卉令他轉身,把身上這套舞服給褪去,換上楓葉婚服,爾後開啟妝奩,畫了點蜂蜜腮紅。
來到楊戩面前問道:“你知道我們要做什麼嗎?”沒辦法,對現在這個呆頭呆腦的楊戩,必須由木小卉說出這句話。
楊戩不太好意思地低頭:“成親。”
“那成親該怎麼樣呢?”木小卉噘嘴,扭著身子,撒嬌,她不希望總是自己主動,希望這個笨楊戩能主持今晚的一切。
崔錦華好似拋繡球一樣那個軟弱無力,手腕脆弱,心裡卻百般開心。
玲瓏銅就被這麼給丟擲去了,那不就胡亂逃竄了,就像她曾為木曉卉的跳出來的心,今日能否遇到弛豫就要看弛豫是否夠努力了,但看玲瓏銅子失了頻率地飛竄吧。
弛豫看她手指的用力和姿態就小的她那是完全自學的,沒有師父教導就肯定是那個樣子嘍。嫻熟的技能沒有掌握,自然沒有技巧,不過不能怪錦華,錦華生來看起來就對暗器確實沒有天賦。現在還得弛豫擼起袖子,親自手把手地教錦華。
“不行,玲瓏銅,快到我手裡來。”她躲閃著自己的暗器還一邊怔怔心悸惶恐地喊著:“回來啊。”
弛豫伸手施了一段回力收了玲瓏銅,斜睨著歪頭嘆氣道:“看看你到底是如何使用玲瓏銅的。”
她見弛豫收了玲瓏銅,嗯很好一切在按以前和木曉卉在一起的程式驚醒中,崔錦華就立刻奔過去到弛豫身邊準備再甩一顆跡象珠子給他瞧瞧。弛豫卻忽然一把摟錦華在懷,抓住她手道:“我不是看你那拙劣的技術,我是要教導你使用珠子的方法,包括:力氣、手法。”
以前和木曉卉在一起的時候,這暗器是被成為“採花誅”的,現在崔錦華更名為“玲瓏銅”,是希望弛豫擁有她的共同回憶可以和木曉卉有些不一樣,不希望弛豫吃木曉卉的剩飯——這話是別人指手畫腳說三道四時的話。
崔錦華的香甜聲音滋潤到弛豫心田了,弛豫就像擺譜顯擺傲一下了,“嗯”地得意地咳嗽下:“要我教你使玲瓏銅啊?可剛才你給我氣受不小啊,害我當心好一會呢。”
“誰讓你沒事總是含著人家手指呢,好癢,你不害臊嗎?”她低頭含羞,這話是停留在喉嚨說出的,訕訕害羞低語的。
弛豫還是聽的很清楚了,誠心撫摸著頭板著臉:“錦華說什麼?”
崔錦華等不及了,趕快進行下一步,那就讓弛豫更深層次地體味一邊自己和木曉卉的過去那一段美好回憶。從此這段木姚山回憶就是我和弛豫,無關木曉卉了。
崔錦華就放下了傲氣,本來就瘦小的她更顯得惹人憐愛。放低身姿後雙手拉著著弛豫的手肘左右搖擺著:“弛豫你教我啊,教教我啊。以後我玩玲瓏銅的時候就不會出醜了。若是你不教我,以後有人欺負,我該怎麼抵抗呢。”
崔錦華急了,她沒想到等來等去的竟是這樣一句話,她哪裡需要什麼比蘋果花美啊?
按照以前對木曉卉的動作,崔錦華一拍弛豫的手,橫起雋永的眉,瞪起秀媚的雙眼眼,撅起嬌豔滴滴的紅唇:“花長得在樹上靜靜的,讓它自己開敗就好,你無聊去摘下來是什麼?它很快就會失色的!”這下崔錦華又跑開了。
弛豫可拿崔錦華沒辦法了,說你比喻花好看那是事實啊,你不開心還給生氣跑了。有時真難想新娘子的心思。
崔錦華好無趣心急啊,剛才那被舔手指的事情過去了,現在就等著弛豫接下來是否和木曉卉以前做的一樣。不過自己心裡怎麼就這麼無聊呢?弛豫你怎麼這麼白痴傻瓜呢?你乾脆叫“遲鈍木訥”好了。也不知你現在玩什麼,要是把我又弄不快了 ,叫你哄幾天都哄不過來。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是弛豫很難想到的,因為那是崔錦華和木曉卉的秘密,誰也不知,哦,除了已故的汴郕王,崔錦華摸了淚滴後,就在池子邊玩起了扔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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