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這麼出神,是要有什麼事要表白嗎?”木小卉抖抖眉『毛』,笑著捏著錦華的鼻子:“你還不說話。”
錦華握住他的手腕,搭在上面,心中默默唸道:其實木小卉最大的缺點是我,只是現在還沒有誰發現而已,若是他在帝位和我之間選擇了我,那麼……不可。
“不會啊,凡間有話說小孩子‘流得三年涎,疾病身不隨’,凡間的母親都會給自己的娃兒在流涎的時候都要在胸前系一塊‘涎布’,接住那些涎呢。不過不知弛豫你也還似凡間小孩。”錦華想著這樣可以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憤。
弛豫聽聞此卻難受了:“可是我孃親沒有給我係涎布,我還真羨慕那些凡間孩子。”
哎喲,這是要哭著要娘了嗎?
抽出手帕,錦華給他擦涎了,一張又一張手帕都溼了,在這陰溼的沙華院裡又不容易幹,所以就將溼了的手帕放在一邊,等晚上洗了烘乾。
這個弛豫還真是將沙華院當成放心之處了,說睡就睡,一點不擔心什麼。
錦華給他擦涎也半個時辰了,他才慢慢地醒過來,還未睜開惺忪睡眼,手就握住了錦華給他擦涎的手,口中囔囔“娘”,含著口水的話自然是不清楚的,不過“娘”這個字很容易聽懂。
這太可怕了,錦華越想越心寒。或許弛豫的心底就存著這樣一個猜想,但無人可以給他一個解釋,他煩躁,又不能去說鈺後的不是,只有悶著,遇事就霸道解決,對人無禮。而他心中的痛苦無人可知,因為他懷疑自己的生母為人所害啊。
這是比錦華經歷過的痛苦更苦的事。其實,他還真令人同情。
錦華看看伏在石桌上睡覺的弛豫,“咕嚕”地打著呼嚕,可能是睡姿不好所以才這麼呼嚕聲震天,不過可見他此時睡地很香很熟——涎都在桌上流了一條小河了。
錦華抿緊了嘴,走來走去,想不出什麼原因,那就只有將原因歸於鈺後的品『性』上了:如果鈺後心胸狹隘,那就不容鈺君有妾侍,更會殃及妾侍所生的孩子。那鈺後為什麼不一早就謀害了弛豫的生母呢?
或許是鈺君曾寵過那個弛豫的生母,所以鈺後一直到那女子臨盆的時候也無法動手,所以就在那女子臨盆身體最弱之際將她趕走或殺害,之後看那女子生下的是男是女,是女,則滅了,是男,則抱過來自己養著,做自己嫡出的兒子,讓他給自己盡孝。
《諸仙冊.異法篇》介紹過:凡上仙修煉到出元,若要再幾十倍增高修行速度和法力,則可使用“斷異『性』法”。此法有一奇怪之處,即男子使用之後無法排精,女子使用之後將毀體內男子精,只受女兒精。
意思是男子使用後無法排精生育,女子使用後將會把體內的未成型男兒殺死,只有生育女兒的粉了。說白點就是會殺了所有y染『色』體,只接受x染『色』體。
照弛豫所說“母后無能生育男孩”,那無疑是練了此“斷異『性』法”之後與鈺君雙修,但生的都是女兒,即七個公主。而且鈺後經過“斷異『性』法”和雙修的修行,法力提高到讓眾仙望洋興嘆。
楊戩為了給木小卉計時和解悶,就帶了一面鍾給她。“木小卉,我來給你送終,”楊戩反應快,立馬知道自己所錯了,呸呸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轉而繼續笑對木小卉。
木小卉卻並不為他的“送終,送鍾”而生氣,卻是圍著那面一人高的鐘仔細研究了起來:“這是天庭的鐘嗎?看起來製作是有特別,但不知道有什麼特別?”
細看這全身銀『色』的鐘,裡面可以藏一個人了,外面的雕刻雖很精緻典雅,但所雕刻的內容都是人間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各種生活起居,衣食住行,就是凡間的生活。
“這叫‘醒靈鍾’,可以計時,還可提醒年月。每到一個時辰時候就會鳴鐘,聲音不會煩人,而回讓人心裡得到靈境,厲害吧?”楊戩玄乎其神地說著,眨個眼得意一下。
木小卉看著醒靈鍾,看看楊戩,點頭贊同他的話,卻稍稍皺眉:“不錯,這樣的天庭神器很好。不過呢,應該算不得上等神器吧?”木小卉嘻嘻地將了楊戩一軍。
楊戩不怒不暴,反而是不以為然,對天庭不屑一顧:“天庭哪有這樣的寶物啊。木小卉,你聽清楚,這醒靈鐘不僅是計時和醒靈用,還可用作敵我交戰的武器。我還沒有試過,但我敢保證這絕不在天庭十大神器之下。”
木小卉被他說了個天旋地轉,雲裡霧裡,感覺楊戩這樣子就是詐騙一樣,但他總不說假話啊。“楊戩,我從未在書本上看過這個神器啊,你,”木小卉疑心滿目地看著他:“該不會是為了哄我開心就變出了這個醒靈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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