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一跺腳,這惋惜齋都震動了,這回是真起勁了:“我騙你幹什麼?這是我爹打造的,他閱讀各類兵器書,自己製作的。本來只是用於給我娘解悶,但後來才發現醒靈鍾可以做進攻和退敵用。”
木小卉還是不得其解,斜著頭盯著他眼問道:“那你退敵一下試試?”
楊戩也不迴避木小卉懷疑的眼神,失望道:“可惜我自己還不知道如何用我爹的遺物去戰場殺敵。虧我習兵法兵術,修煉那麼多年,卻不會用。”
懊惱的他搔著頭髮,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綠棗子來放入嘴裡了。
木小卉瞥了他一眼: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偶不,上仙,懷念過世父親傷心又懊惱的時候,口袋裡還塞滿了一袋子零食。
不過,這才是楊戩啊,只有他才練就了這『性』子,能在痛苦無垠,傷心欲絕的時候,把自己從無底深淵中解救上來。品級不是一般的高啊。
木小卉的心思回到醒靈鐘上,也真奇怪,這鐘乍一看不怎麼樣,卻越看越招人喜,如同一個有意思卻長相平凡的人,相處久了就成知心好友。
他父親的遺物?木小卉蹙眉了,嚴肅地說著:“楊戩,這是令尊留給你的,我要是收了,可不好。你還是好好收藏著吧。”
楊戩對此的想法不同一般,另闢蹊徑,大氣地一揮手:“這沒事。我爹說過,他給我的東西,隨我怎麼用,只要恰到好處。反正我自己從不用這醒靈鍾,而你需要,就送你。”
“錦華,我會成為下一任鈺君的,到時你只要做我的王后,什麼都不要擔心,明日我會加倍地向師父修行,並爭取得一實權在握的官位來表現自己,而不是頂這個空虛的‘降魔君’的冠冕。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木小卉在外面,言語中有些擔心,他知道錦華在天庭中倍受鄙夷冷漠,可能會因此而『亂』了心智,所以對她關懷一點,並立下了誓言——一定成帝,你成後。
不過有時我想過,假如我沒能爭得帝位,那我們也可以過得很開心。不羨鴛鴦也不羨仙,只羨你我。”
“沒有如果,木小卉你必須登上帝位才可保證我們的婚姻無恙,否則,難續情緣。”錦華將他的手從自己唇邊移開,推回到他那邊去,眼神在別處不再看他,暗示心中那句話:帶著帝位來娶我。
“錦華,我們兩相愛非要帝位做保障嗎?”木小卉追著她問:“你怎麼突然變了,別走,別關門,錦華,說清楚啊,喂,錦華……”一陣敲門聲。
錦華想過很多次這個問題,從沒有這一次想得這麼清楚明瞭透徹真切,她認為木小卉應該做的是先得到帝位再獲得婚姻,否則他無法保護愛情。
“木小卉,你能為我成為鈺君的接班人嗎?”錦華雙手握著他的手腕並親吻著他的手,吶吶地問著。
“啊?”木小卉稍微縮了些笑容,斜著頭,眼瞼睜大些看著她:“錦華讓我去爭奪帝位?”木小卉詫異地念了一下這句話。
只是,錦華垂下了眼簾遮住了暗淡下來的眼眸:弛豫是鈺君親子,鈺君如果有私心,那木小卉就難得這帝位了。他如果從一開始禪讓就是在走過場,那麼木小卉必定會被鈺君找出許多缺點來,用以證明他不適合繼承帝位。這很恐怖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錦華不覺身子冰冷了:木小卉的缺點,仙凡都有缺點,只是看怎樣將缺點無限放大成罪過罷了,而木小卉最大的缺點是……
“咚”錦華被木小卉彈了一下額頭,笑眯眯地開心著問:“怎麼了?這麼嚴謹地笨著臉,是要當女丞相嗎?”
弛豫握著錦華的手也緊,錦華都送不開,使勁,不行,他就要娘呢。
待弛豫醒來自然是一番尷尬:“呵呵,我睡著了。”
“弛豫你鬆開我的手好嗎?”錦華側著臉,羞著不願正面看他,覺得真是紅煞了臉:自己只給木小卉擦汗過,哪裡給其他男子擦過什麼。
弛豫也害臊地放開了她的手,看到桌上的手帕和錦華手裡的手帕,再『摸』『摸』自己唇邊的涎,不禁自嘲道:“真是丟人啊。”
唉,真是的,修仙怎麼沒有把涎給休掉啊?錦華想著小時候大人所說:流涎是在嫉妒別人,只有孃親才可將流涎抹去。
雖這都是無稽之談,但這也是人們對於母子之情的讚揚吧。眼前這個前途無量的上仙,卻沒有普通人的母愛,所以睡覺流涎不斷。
錦華心生母愛了,現在的弛豫在她眼裡就是個哭著喊孃的小男孩,那自己做他的孃親吧。
這麼想來,倒是完全符合了弛豫剛才所念的“要不是母后無法生育男孩,我可能一出生就沒命了。要是我出生時是女孩,也會沒命”。
而弛豫可能懷疑鈺後對他的生母存過謀害之心,所以對鈺後很是不滿,但他似乎也無法肯定,因為如果他有證據證明的話,依他的火急火燎的霸道『性』子,一定會去為他的生母討個公道,甚至——斬殺嫡母。
那這就是鈺後無法生育男孩的原因了。換一種思路,假如鈺後可以生育男孩,那按照她主母的身份,若她心胸狹隘,就不容夫君也就是鈺君的其他妾侍所生的兒子來和她嫡出的兒子搶奪繼承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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