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才不久木小卉寬碩懷窩了的小人兒錦華在蜷縮著的身形開始有了震動的挪動了,臉蛋有點不耐煩的樣子,音調微弱有些不舒服,看起來是對剛才他的暴戾狠莾舉動不滿啊。
木小卉慌急中把她扭轉過來正對自己,小心翼翼抱著她和煦溫暖問:“錦華不難受了吧?剛才受驚了嗎?”
錦華暈暈幽幽努力睜著眼,魂靈還不清醒,身形還不穩定,可卻明顯感知自己的身形在木小卉手裡,這並非首次,但她不樂意,盡全力晃悠悠從他身上爬下來站起:“錦華方才輕慢藐視了伏邪君,請贖罪。”
音調還那麼嘟囔嘀咕似含著糖果於嘴裡,身軀如孱弱無骨似要倒了,任誰看見都忍不住去挽住細柳腰肢又怕會不慎折斷,這位木小卉完全傾注了心思於她,更別說現在了。
但是木小卉此刻知道失態了,事情有點嚴重了,看著她好似恢復原樣了,也不忍再去拿她取樂,唯恐一個不慎傷了她。
“錦華,我在天庭只消一天未看到你,你怎麼瘦了一大圈啊。”木小卉鄭重下自己,擺了個得體像樣的姿勢。
的確如此,錦華在這一年中為了競仙大會而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她焚膏繼晷懸樑刺股鑿壁偷光第讀書,聞雞起舞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地習武,儘管練第十分差勁。
另外,對某人某仙思念成疾時只有數紅豆黑豆,情不能自持的時候只有獨自一人淚眼汪汪。每天這麼過,只能說她的日子是衣帶漸寬終不悔。可錦華的滿心房的哀思情愁想要對木小卉傾吐,到了眼前竟是隻言片語都沒有了,只懂得身份有天壤之別。
她還是那麼溫柔中帶點調皮:“伏邪君在天庭是以日紀年,所以算來,今日距離伏邪君離開地府的時間在天庭是一天,在人世地府是一年。”說著,她還是微嘟起小嘴,低頭抬起眼簾怨望著他。
木小卉這才徹悟地拍著自己的後腦勺,口吻中滿是向錦華致歉:“我怎麼把‘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給忘了呢?我回天庭後就連忙拜訪了玉帝、看望了母親、師傅,然後開始整理文案,一刻也沒停。卻把這重要的事給忘了,早知這樣我應該到凡間來整理文案,真是的!”
“你是陰間追魂令,若論身份完全配不上木小卉,即使木小卉摒棄眾論,違背女媧命令,要和你長久那也是難事。”卞城王說出了錦華心中所擔憂。
錦華無奈地點頭,期望卞城王能幫她:“我該怎樣才能獲得天庭認可,不讓木小卉為難呢?”
“和簡單,你成仙,上天庭,那樣就可獲得上仙的地位,才能有機會和木小卉雙宿雙飛。”卞城王指明瞭道路。
錦華卻長嘆一口氣:“卞城王說的在理,只是說起來輕巧,坐起來難。我現在連一重天都過不了,怎麼上九重天呢?”
卞城王手指敲著書案,提醒她:“錦華你忘了千年一次的競仙大會了?明年正好一次,不早不晚,是你的好機會。”
錦華細讀過舞劍書籍,擅長這一行,就在書房內盡情舞了起來。
卞城王微微嘆氣:錦華還不知世事艱險啊,才一會的工夫就『迷』上了這把桃木劍,卻把重要的事拋之腦後。
這下木小卉自動把心事給說了出來。卞城王並未因她壞了地府規矩而懲處她,而是扶她起來,輕聲道:“木小卉,細說。”
木小卉像個做錯事的女娃娃,抹掉眼淚承認錯誤,將自己和錦華這幾天來相遇相處相談的事都無一不落事無鉅細地告訴了卞城王,不管是他知道的還是不知的。
“錦華分析的很對,就是如此。”卞城王繼續道:“要禪讓地話就要選德才兼備者,必定要進行考核,所以玉帝派這三位候選者下凡來視察並考量他們的是視察成果。持煜去了拭擦,木小萼去了三山五嶽視察,只有這個木小卉,謙虛啊,讓別人挑了好去處,自己則來到了最晦氣的陰間視察,也算他倒黴,不會爭取。”
錦華一撇嘴,扭身過去:“來陰間視察有什麼不好?陰間也是三界六道十法界的一處,要是沒有了陰間,這時間得陰魂誰來管束啊?這可是卞城王教我的啊。”
“是的是的,我一下口誤,錦華你說的對。”卞城王拖長了音調笑著,似無意再與錦華討論天庭之事。
可錦華的興趣來了,不問完怎能罷休呢?
她用手指骨中節頂著下巴思忖著說道:“玉帝雖經過億萬年修煉以德服人,但誰知他會不會有惻隱之心將玉帝之位傳於他的親子持煜呢?或許這所謂的禪讓考考核只是一個障眼法罷了。要是木小卉沒有當上玉帝那他就是天庭一上仙。”錦華念著:到時我算什麼呢?
她這麼說玉帝可是大不敬了,但卞城王也由著她,看著她溺愛地笑著,搖搖頭,繼續看書。
最後拿出了木小卉所贈的三生石和桃木筆放在卞城王的書案上給他看:“一面之緣,我已心絃撥動,情歸於他,再難收回。”
卞城王觀賞著三生石和桃木筆問著:“錦華你知道地府禁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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