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笑得樂不可呵:“錦華,覺得怎麼樣啊?如果以後還是那麼不聽我的話,我可每次都要這麼收拾你,記得了。”
木小卉迴天庭雖只有一日的時間,卻是度日如年一刻不停地懷念著錦華,想和她談天說地,可是生來活躍開朗的的他本想著要翩翩君子一下卻還是恢復了他愛鬧的本『性』。
“無聊無趣,伏邪君,你快放開我,要不我就去地府告你。”錦華囁囁第表示抗議。這時候她完全被木小卉控制在如鐵壁的雙臂中,沒能用任何法力逃脫。
木小卉要來個新奇的方法來逗樂她也逗樂自己,就假裝依著她,翻了個白眼:“那好,我不逗你了,放開你啦。”接著雙臂一鬆弛,錦華像絲巾一樣被吹入空中還沒準備施法就已經要衰落在地了,把她畏懼地“哇哇”嬰兒啼哭般,再來是毫無淑女的一聲尖叫。
眼看要跌落在地粉身碎骨了,錦華,那結實強壯也霸道的雙手穩健地接著她在手,儘管他的手不及床鋪的軟和柔綿,可錦華的心已然是穩妥安寧的,她確定自己平穩了。
可她現在被弄得頭暈耳鳴眼花心悸怔忡了,卻又被弄得哭笑不得啼笑皆非,只對那還未修煉把孩子稚嫩氣息給甩掉的痞子邪魅上仙木小卉無奈一笑,低聲:“謝謝上仙饒錦華一命。”閉眼外頭無聲無息了。
這下子喜不自勝得意忘形的木小卉給急的如坐針氈,本意是要錦華喜悅,擺脫那些孤寂沉默寡言,誰曾想到會是這樣啊?不僅沒有讓那個她開心,反倒把她弄暈乎『迷』糊過去了。木小卉急忙抱她在懷,點了她人中天目神門太淵等幾個要害『穴』位,沒有重傷,純粹的眩暈。
木小卉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讓錦華輕若薄紙的身形偎依在自己懷中,給她按摩,自言自語:“錦華,你陰氣也太重了,這身形也太孱弱了。為什麼沒有喝點滋補的?”木小卉咕嚕著,眼裡瑩潤著憐惜對著他的錦華。
“不會被查到,”卞城王一言否定打斷她的話:“以後我會將書房給你習武看書。錦華,記得自己想得到的就努力爭取吧,你本不就不該呆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府。”
卞城王說完迅速出了書房,臉上勾勒出一『摸』令人費解的笑:女媧,你萬萬想不到你的義子會對錦華一見傾心吧?你的災禍和報應已經開始了!
沒誰看到卞城王的笑。書房內的錦華追著:“卞城王等等。”卻只見他已走出月半門,門關上還是青玉牆。
錦華在書房內沒有再去追了,她每次都追不上起身離開的卞城王,就熄滅了月桂燭往臥榻去。此時的她感動之情溢於言表,一小步一小步地邁向她的臥房,珊瑚捲簾為她拉開,蠶絲被為她掀起,她輕身躺下,蜷窩在金鑲玉臥榻上蠶絲被中,懷摟著卞城王送的桃木劍,一手握著三生石,另一手捏著桃花筆,笑容綻放,梨渦綻開。她覺得,三生石桃花筆桃木劍這些東西都那麼好。再想想明天再明天,那一定是泰山日出吧?
想想都睡不著。不過體虛愛睡的她還是美美地睡了。
“這確實是個好機會,也是唯一能衝破九重天的機會,只是我闖的過競仙大會嗎?”錦華有點遲疑地看著卞城王,希望他給予援助和指點。
卞城王也不吝嗇,將所有競選門道告訴她:“錦華你先把道家的基礎知識鞏固好。再修道練心『性』,然後看看《神祗籙》上所記載的以前的競仙大會是如何。雖然每次競爭比賽的內容都不一樣但是這主題不會變。”
“這個我已經背得混熟了,”錦華興奮地手舞足蹈過後是『迷』惘不知:“競仙大會定有一場武術對決,我該用什麼兵哭器呢?”
卞城王從衣只中抽出一把棕櫚『色』的桃木短劍,劍身小巧,劍柄呈圓柱型,向內側彎,兩片劍刃向劍柄張開稍寬大,似兩花瓣,劍鞘雕刻著桃花朵朵開,花蕊出苞綻,劍鞘頂端是圓頭,抽出後劍身呈扁圓形,劍頭是尖圓的。整把桃木劍有些木質的粗糙,看起來傷不了誰。
“錦華你別小看這桃木劍……”卞城王要抽述一下這桃木劍的厲害之處,卻見錦華頗歡喜,跑過去,像是女兒從父親手裡嬌氣地搶過父親給的禮物。
桃木劍在手,錦華觀摩著,扁圓劍身,雕花劍鞘,花瓣劍刃,尖圓劍頭,很適合舞劍用。
卞城王點頭道:“對,木小卉贈你這桃木筆上就鐫刻著‘木小卉贈錦華’,看來他是對你有心的。”
“真如此?”錦華抬起頭眼眸中閃爍著期許的亮光。
卞城王莞爾繼續看那三生石,念著:“木小卉一時興起賞賜你三生石,算是以權謀私了,閻王已將此事給壓下去了,沒誰會說出來。不過。”
卞城王三生石『摸』開那行字,看到了“永生永世,共結連理”八個字,他激動卻依然鎮靜地肯定道:“錦華,木小卉同樣對你有意,你看。”
錦華站起來去看那三生石,聽卞城王說道:“你剛才說木小卉握著你的手刻上了一行字,卻隱匿了這一行字,說明他對你有意,否則不會如此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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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錦華欣喜地站不穩了,眼裡滿是喜悅,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
她就想著自己就這樣可以與木小卉結良緣,無限歡喜之餘她思疑:“錦華不但動了情,而且是對上仙伏邪君木小卉,有冒犯衝撞之罪,卞城王不處罰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