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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歌無奈地說:“怎麼辦?其實這樣的問題,我當然是拒絕回答的啊,但問問題的是夜蘭姑娘,我似乎無法說出‘不’這個字來啊。”
夜蘭的聲音低了一層,“我們的任務相當緊急,望塔主幫幫我們,多謝。”
闕歌思索片刻,抬起右手,“請跟我到這邊來。”
夜蘭和海曇跟在闕歌的腳步後面,沿著透明的水晶樓梯一層層走上去,直到流霜塔頂。這一層只有一個房間,舉止四望,周圍的牆壁外面以及頭頂上方,都是流動不息的江水,然而在這水下,江水看起來不似水面的那樣渾濁,一些水草貝類遊魚來來往往。闕歌走到一扇小窗前面,將窗戶開啟,按照常理,這時外面的江水應該湧進這塔裡才是,然而海曇卻清楚地看到,江水依舊暗自流動,如果先前窗戶的那層阻隔仍然還在一般,她知道,闕歌作為一個能夠參透生死之奧秘的人,必然有著不可估量的力量。
只見闕歌把右手掌放在那扇視窗的中心。
剎時原來靜靜湧動的江水變得如同有大風經過海面時的海水一樣,劇烈翻湧,接著透明牆壁外的景緻變得紛繁且色彩斑斕起來,一群群遊魚,一隊隊海龜貝殼,一片片水草,相繼從這視窗前經過,彷彿是闕歌把整條江水裡的所有東西都召喚過來走一遭一般。而這時的江水,也因為不停息地湧動而變得異常渾濁,就在江水裡的生物們還在成群結隊地從闕歌手掌前經過時,闕歌的視線注意到了夾雜在一隊紅藍相間的豔麗魚群中的一物。
他突然說:“停。”四周的一切如同瞬間凍結成冰一般,一動不動。
海曇注意到,塔外渾濁江水裡,前面一隊彩色遊魚中,有一顆拇指的指甲蓋大小的透明珠子。這樣小小一顆珠子,別說投入江水裡後她們耗盡一生都不可能打撈到,即使就在這流霜塔外她們也發現不了,因為珠子是如同水珠般透明晶亮的,而水底下的光線不似水上那般明亮,且江水還比水上更清一樣。然而此時,這顆珠子在四周紛繁的各類顏色裡,顯得一目瞭然。
闕歌伸手過去,如同摘下一朵花般,極輕松而優雅地將那珠子拿在了手裡,然後對著那視窗說:“去。”
只見窗外所有的一切,如同在他的咒語裡瞬間活過來一般,紛紛由聚集的狀態變得四下分散,魚群、貝類、水草等等全都離去,各自回到它們原來的地方。塔外的一切事物,都恢複它原本的樣子。
闕歌把手掌伸向夜蘭,無限溫柔的樣子,他白淨修長的掌心上,正是那顆指甲蓋大小的透明珠子。
夜蘭能夠感覺到珠子的氣息,如同溪邊清水的味道,濕潤的,凊涼的,這種氣息正源源不斷地自她前面某一處散發出來,於是她把手伸過去,雖然她的眼睛完全看不見,但她輕巧準確地拈起了那顆珠子。珠子是柔軟的,真的如同一顆巨大的水滴,只是它是一顆有著固定形狀的水滴,因為它小小的身體裡隱藏著強大的巫術力量。
夜蘭的手指開始合攏,她知道只要捏碎這顆水珠,雪蓑煞費心機佈下的坎陣就會被攻破。闕歌一眼就看出她的動機,急忙阻止說:“不要動!”
夜蘭的握緊的手指停在那裡,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在毀壞這顆珠子的時候,它釋放出來的巫術力量一定會給這座塔帶來災難。”
海曇問道:“照你這麼說,我們還不能毀壞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