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義不敢收下金子,連連推託,口中道:“君子之交淡如水,無功不受祿,在下怎敢收下大人如此厚禮?”
縣令見此,立馬沉下臉來,面帶兇色,頗有些猙獰。
盧義嚇壞了,不敢再推託,只好接過金子,再次道謝。更是草草收拾好行李,立即動身上路,好遠離這是非之地。
就這樣,他又一路疾行了兩三天,才於昨晚進城,更是找到荒宅借宿。
哪能想到今天一早便被衙役找上門、還抓進了大牢呢?
差人聽了盧義的話,微微皺眉,開口問道:“縣令長什麼樣?”
盧義詳細描述了一下縣令的長相,更是將王全的長相也描述了一番,連縣令右眉眉梢毛髮裡的一顆黑痣都介紹的清清楚楚。
差人低頭垂眸沉思良久才道:“你且老實在牢裡待著,或許一兩天就能放你出來。”說著,站起身來,走出大牢。
盧義望著差人的背影,雙手扶著牢門,臉皺成一團,似乎無奈至極。
等差人走遠了,他才垂下眼眸,轉身走回牢中,盤腿坐在茅草上,低著頭,一動不動,不知在想什麼。
“大人,這案子怎麼查,沒有任何得用的線索。”差人剛走出大牢,迎面一個愁眉苦臉的衙役走過來低聲抱怨道。
差人喝道:“收聲!我們此時說不定就在別人的監視之下,還是小心為妙。”
衙役忙挺直腰背:“是。不過大人,下面該怎麼做?”
差人微微點頭:“派兩個人,跟我去最近的驛站。”
衙役道:“盧義住過的那個驛站?”
差人點頭:“不錯。”
不一會,一行三騎衝出衙門,穿過大街,出了城門,往郊外而去。陣陣塵土隨著馬蹄的起落揚起,漸漸遮掩了身影,直至不見。
等差人帶著衙役到了驛站,卻發現驛站正被數個行伍之人圍著。等走近一看,這些人竟然是附近的駐軍。
差人按捺住內心的疑惑,栓好馬,正要去問負責的驛吏。
只不過還不等詢問驛吏,就見他面色愁苦地走了過來。
差人忙上前一步,將腰牌出示給對方證明身份後,開口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多人?”
驛吏苦著臉道:“哎,多事之秋。前幾天縣令外出公幹,在這裡住了一晚。哪知道今天一大早,房內床下發現了一堆白骨,上面沒有一絲血肉,地上也沒有一點血跡,只有一隻靴子倒在白骨堆邊,甚是奇怪。”
差人腦中有什麼快速一閃:“中間沒有住過人?”
驛吏苦著臉道:“這幾天客人並不多。今天,剛好有空,我便想整理打掃一下,哪曉得發現了骸骨?上一個住這間房的是本縣縣令王意之王大人。我記得清清楚楚,明明次日一早王大人便帶著常隨離開了,根本沒有聽他說缺了什麼人呀!唉,這白骨生前究竟是什麼人呢?又發生了什麼事?兇手又會是誰?太奇怪了。”
差人問道:“你親眼看見王縣令帶著僕從離開的嗎?你確定離開的真的是王縣令本人嗎?”
驛吏肯定地點點頭:“我親自伺候王縣令用晚膳的,因要求膳食十分緊急,我還被他踹了一腳,怎麼會認不清人?而且王縣令離開的時候是騎著寶馬離開的,那匹馬聽說是從草原運來的,價值不菲,莆田縣有誰不知道有誰不認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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