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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堂課的情況大抵如此,之後的思想政治課卻是一些關於大漢民族輝煌歷史的回顧以及周邊少數民族的發展情況介紹。之前梁棟並未感到生活在大宋有多麼的優越——或者反過來,他只感到了諸多的無奈。然而,如今站在一個宏觀的角度上看,活在大宋還是比較幸福的。畢竟在大宋,大部分情況下,人們還是講究禮義廉恥的,多數人要想生存,只需看老天的臉色。可週邊別的民族,據說野蠻的很,茹毛飲血、弱肉強食,在那裡不但要與天鬥,還要與其他的部落鬥,那樣的生活,簡直無法想像。
梁棟覺得,這樣的民族,宋軍打過去,與其說是侵略他們,不如說是解救他們,至於能不能打過去,他倒是無心考慮的。
上午的每節課時間不長,只有三刻鐘,中間休息一刻鐘,便進入下一堂課。上午除了思想政治之外,主要是學習一些偵察常識、補習一些文化知識,中間偶然插上一節有關西夏情況的課程,總體來說,比較輕松。
下午則沒有這麼好的情況,林沖的格鬥課秉承大宋練兵的傳統:責罵加皮鞭。開始的幾天,按楊帆的要求,並未練習格鬥,而是學習怎麼排隊、怎麼走路,眾人雖不理解,不過在皮鞭的威脅下,還是很快達到了要求,偶有出錯的,便要捱上一鞭子。
晚上,有時會有統一組織的小會議,主要是討論學習心得,交流近期思想。梁棟便是在這樣的會議上被推舉為班長的。
這樣的節奏維持了約半個月的時間,伴著一場冷雨,日子進入農歷十月。十月份的課程出現變化,原本楊帆的課暫時停了下來,培訓班大部分時間是跟著林沖在校場或者鄉間小路上習武、拉練。
楊帆,自十月初四這天,便不見了人影。
……
北風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遼天慶八年九月,剛剛經歷了一場規模宏大的農民起義的遼東地區,衰草連天,餓殍遍野。此時的遼國,與蒸蒸日上的金國、虛假繁榮的大宋相比,的確給人一種窮途末路的觀感。
英武的帝王各有各的英武,昏庸的皇帝卻大致相似。遼天祚帝耶律延禧,荒淫、任性程度,較之徽宗趙佶,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即位以來,信用蕭奉先、蕭德裡底等佞臣,一味遊獵,不理朝政,致使宗室貴族之間的爭鬥愈演愈烈,人民起義此伏彼起,以女真人為首的各部族首領也紛紛起兵反遼,眼下遼國的統治趨於崩潰,多地出現饑荒而朝庭無力救濟。
不過,人總是要掙命的,遼國腐敗如此,自然會有人捨命造反,將矛頭指向宗室貴族,奪糧活命;也會有人鋌而走險,做些盜搶走私的生意,維持生活。
進入九月,北地冬季來臨,糧食、鹽巴、布匹等物資成為遼國的緊俏商品,宋遼邊境,此時的走私活動便俞加活躍。
遼南京道析津府,荒蕪的鄉間小路上,一個“商隊”正在緩緩前行。不過,只要仔細一看,這“商隊”的樣子恐怕只是個幌子:約三四十人的隊伍裡,只有不過十幾輛車,車上也只是裝了一些糧草之類的東西。然而,隊伍之中馬匹甚多,這三四十人,每人均驅趕著四五匹馬之多——這顯然是走私馬匹的販子。
這隊人馬,專揀偏僻的小路蜿蜒穿插,在一個傍晚,穿過邊境線,進入大宋河北東路。看夕陽正在落下,隊伍暫時停下來,為首的三人聚在一塊,鋪開地圖,研究著接下來的路線。
“兩位哥哥請看,咱們此時已到這裡,接下來徑直前去南河寨,然後繞過清海縣,便進入咱們的地盤,介時只要迂迴輾轉,避開官軍,便可沿著這條線,安全抵達梁山濼。”
“哈!段兄弟這條道跑了不少趟的,叢未出事,就按段兄弟說的走。”
“哥哥謬贊了,兄弟以盜馬販馬為生,滄州至京東這條道,要說叢未出事,其實不然,雖然只有一次失手,卻足以引為此生之恨。唉!”
“兄弟說的是......”
“唉!便是今年春時,那照夜玉獅子被曾頭市給劫走。兄弟本想將它獻與公明哥哥,卻不想出了這樣的事情,失了那寶馬不說,最後還賠上了晁天王的性命,兄弟只覺愧對眾位哥哥。”
“兄弟休要自責,此事是那曾頭市欺人太甚。此仇不是不報,只是時機未到,待公明哥哥與軍師哥哥尋得機會,咱們便去踏平曾頭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