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思想敢滑坡,困難總比辦法多。
今晚的夜,特別涼。
涼得透骨。
一直等到夜上三竿。
魯清涵冷到整個人都快縮排了劉厚的懷裡。
心裡不住地犯嘀咕,劉厚明明衣著那麼單薄,卻一丁點都不冷。
真不知道他的血肉之軀,是用什麼做的。
“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她低聲抱怨。
“噓,別說話。快了。”
劉厚一把捂住她的嘴。
魯清涵還能怎樣,只好繼續忐忑地瞪著他看。
又等了一會兒,劉厚雙眼陡然一亮,開心道:“有人過來了,咱們準備一下。”
“準備?準備啥?”
說實話,魯清涵有點懵。
劉厚這一系列的行為,都讓她摸不著頭腳。
也不知道劉厚從哪裡扯出兩塊黑布,隨手丟給魯清涵一張。
還吩咐她:“蒙著嘴臉,別讓人看到了真容,逮咱們個現行。”
“我擦,不會是真的要打劫吧?”。
魯清涵極為無語。
她本以為劉厚守在這裡,是單純想要蹲點埋伏那大宅院的妖邪。
看樣子,不像啊。這都連臉都蒙上了!
無奈之下,女孩還是學著劉厚的模樣,將俏臉給遮住。
心裡竟然還有點躍躍欲試。
難不成被斯特哥爾摩綜合症了?
沒多久,果然沿著這條小路,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
那人左手抓著一根鋼管壯膽,右手打著手電筒。
不算太亮的電筒光,照射在路上。
路旁竟然蒙上了一層霧。
淡淡的黑霧。
年輕男子似乎很冷,不斷地打抖。
獨自走在幽暗的路上,看起來很害怕。
那男子走了一段,突然嚇了一大跳。
“打劫,舉手投降,繳槍不殺。”
路前方,驟然斜著插出一個蒙面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