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口就叫打劫。
那年輕人整個人都在原地愣了愣。
魯清涵追在劉厚身後,抱怨道:“先生,你這打劫的用詞不恰當,他可沒有槍。”
“我都打劫了,你還管我用什麼詞。難不成打劫也需要中文系大學學歷?”
蒙著臉的劉厚撇撇嘴。
那青年竟然噗嗤一聲笑起來:“兄弟,你帶個身材這麼好的娘們出來打劫。怕不是給我送葷菜的?
老子道上混的,就你這小身板,嘿嘿。老子一個可以打你三個!”
說完還用邪乎淫蕩,不懷好意的目光,將魯清涵從頭到尾瞅了個遍。
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看起來燥熱得很,恨不得搞定劉厚後,將魯清涵撲倒。
“死變態。”魯清涵被他看得很不舒服,扯了扯劉厚的衣角:“這傢伙就是個下三濫,給我使勁打。”
女生果然還是看顏值,見那青年淫蕩,立刻就變成死變態了。
“咱們是來搶劫的,又不是來虐人的。”
劉厚光著一雙手,就朝那青年走過去。
青年見他赤手空拳,更加不害怕了。
揮舞著手裡的鐵棒,當頭朝劉厚的腦袋上招呼。
這一棒子打實在了,劉厚不得直接重傷暈厥過去。
看來剛剛說的話不假,他也是個鬥狠鬥勇的傢伙。
劉厚哪裡會被這種三腳貓功夫給傷到,抬手將抄住了那青年手裡的鐵棍。
輕輕一扯,青年被他扯倒在地。
鐵棍也被奪走了。
劉厚隨手將鐵棍一扔,腳踩在青年背上。
“我日你的仙人闆闆,你他媽敢踩我!”青年罵罵咧咧,拼命轉過腦袋,惡狠狠盯著劉厚看。
雖然眼神兇狠,但是眼底深處,卻盡是惶恐害怕。
劉厚沒啥肌肉,但是力氣大得可怕。
他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恐怕是真正的練家子。
但這青年倒是有些血氣,汙言穢語罵個不停。
劉厚抬起腳,一腳重重踩下去。
青年險些被踩得噴出一口老血,頓時衝上腦袋的血氣就不熱血了,情緒也緩和了。
弱弱的求饒:“哥們,你真找錯人了。我渾身上下一毛錢都沒有,只有爛命一條。”
說到這,又怕劉厚真的綁架了他,送到地下市場去嘎腰子。連忙補充了一句:“我常年生活糜爛,這條爛命也不值錢了,還有各種病。身上沒幾個好器官,賣不掉的。”
劉厚對他的身體不感興趣,只是問:“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愣了愣,回答道:“我叫張勇。”
劉厚冷哼一聲,又抬起腳,一腳踩下:“你可,沒有對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