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辣,好辣,就這味兒,有個錘子的好喝法哦?”石蛋不停地用手扇著嘴巴,連連吐舌頭。
柳虎一臉的幸災樂禍,但卻憋著沒有出聲奚落。
一滿碗酒下肚,石蛋的臉頰頓時便酡紅一片。
柳風隨後也飲盡了碗中酒,輕輕放下酒碗,笑道:“石蛋,頭一次喝酒便這麼個喝法,你指不定便要和虎叔一樣稀里嘩啦了。”
“怎麼可能?酒不就跟水一樣麼,就是味道難以下嚥了一些,莫說一碗,就是給我一罈,我也能一口乾下去,保證絕不會像虎叔一般,當場就開噴!”石蛋顯然是酒勁上了頭,身體搖搖晃晃,連帶聲音都不自覺地高了起來。
“是跟水一樣?我看有人剛喝了一碗,嘴巴就打飄嘍!”柳虎只敢輕聲回應。
“我打飄?虎叔,再給我來一碗!”石蛋見到柳虎沒有動,便擼起袖子,自斟了一滿碗酒,對著柳呈說道:“呈爺爺,我敬您!祝您身體健康,長命千萬歲!”
說完,石蛋又是咕咚咕咚地一氣喝盡了碗中酒。
“以為有多醉人呢,不過如此嘛!這都能把人喝噴了?”石蛋一把抹去了嘴角的酒漬,挑釁地看了一眼柳虎。
柳虎吧唧吧唧了嘴巴,最後選擇了沉默。
緊接著,石蛋又給自己斟上了酒,端著碗衝著柳虎說道:“虎叔,這第三碗便敬你了。今日過後,西柳部武道第一人的名號你先用著,這酒量第一麼,我就笑納了,……。”
不過,話未說完,只聽噗通一聲,石蛋一頭栽到了桌上,竟是醉得直接睡了過去。
柳虎似乎早料到如此場景,眼疾手快地穩穩接住了石蛋手中摔落的酒碗。
“都灑掉一半了,這個敗家的玩意兒!”柳虎看著只剩半碗的酒水,心痛得連連搖頭。
柳呈與柳風自然是哈哈大笑。
“毛都沒長齊的崽兒,還學大人喝酒?”柳虎一口喝完了石蛋灑剩下的半碗酒,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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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還有一碗呢,要不要連帶著一起喝了?”柳呈板著張臉,對著柳虎喝道:“你毛長齊了,還不是讓人給喝翻在家門口了?你今晚就三碗酒的量,喝完就趕緊給我滾蛋!”
“這才喝半碗呢?三碗還早,還早!”柳虎縮著個腦袋,朝著柳呈諂媚地笑著,而後端起酒碗,向著柳呈說道:“呈叔,這幾天您老辛苦了,我敬您!”
“憨貨!若是沒有柳風,我即便想這般去辛苦,怕是也沒機會哩!這碗酒,你就不先敬柳風?”柳呈卻是不領情,連酒碗都沒去端。
柳虎只得將酒碗遞到柳呈面前,道:“小子,幹得不錯,虎叔敬你!”
“要喝酒便喝,虎叔這般客氣,我反倒有些不習慣哩!來,幹了!”柳風一口便將酒碗給喝了個底朝天。
“慢點,慢點,虎叔可只能喝三碗!”柳虎惜酒,只是輕輕地抿了一口。
“小子,今天在草地上夠神氣!”柳虎衝著柳風豎起了大拇指,道:“你不是一直練拳麼?怎麼見你似乎對煉氣還頗有心得哩!”
“在荒狩營呆了兩年,平日裡閒的時候會去摩天樓,翻一翻煉氣方面的書籍。我自身的資質不能煉氣,卻對煉氣頗有興趣。”柳風隨便找了個藉口。
“這樣麼?”柳虎哦了一聲,接著說道:“小子,既然選擇了煉武,就要心無旁騖。瞭解煉氣方面的知識沒有錯,但不要浪費了過多的時間。”
“虎叔說得是,我會注意的。”柳風點了點頭。
“人家現在一隻手就能按倒你,你也好意思在武道方面去教他?”柳呈冷哼,對著柳虎翻了個白眼,道:“快些把酒喝完滾蛋,看到你就心煩!”
“誒誒誒,我這就喝完!”柳虎連忙點頭,而後一氣連幹了滿滿的兩碗酒,而後起身,朝著柳呈和柳風說道:“呈叔,你們慢慢喝,我就先走了。”
“能有點眼力勁麼?”柳呈仍舊黑著臉,冷聲道:“把石蛋給扛回去。”
柳虎哈腰點頭,一把背起石蛋,大步流星地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