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不僅可以閱讀兵法,還可以閱讀很多不錯的文章。
司匡撰寫的《大學之道》、《陳情表》等亦皆收藏於此。
在姨夫劉徹的推薦下,他老早就看完了。
他雖然年幼,但文章好壞讀一遍,就能分辨。
再加上經常聽到天祿閣裡面的儒生、官吏恨不能一見的感慨,對司匡文學上的印象,不亞於舅舅在軍事上的印象。
如今司匡竟然做一首軍旅詩,說不興奮,那是不可能的!
霍去病激動的小臉通紅。
拍拍手,高呼,“兄長誦之!”
又扭頭,對身旁的紅甲近衛道“路博德,汝為吾記錄!”
“諾!”
……
司匡深吸一口氣。
站直了,轉身面向豫章之地,拱手作揖,隔千里虛空,對張平安曾祖父施禮。
隨後,才直起身子,用丹田之音,把準備交給張平安的大殺器拿出來。
輕輕咳嗽,高聲道
“開國老兵之事蹟,吾甚感動。其一生之經歷何嘗不是我大漢千千萬萬士兵之縮影?匡不才,為諸公吟誦一首!”
“十五從軍徵,五十始得歸。”
“道逢鄉里人:家中有阿誰?”
“遙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兔從狗竇入,雉從樑上飛。”
為了保證詩符合張平安曾祖父的一生,司匡在“抄”的時候,特意將“八”改成了“五”,用來呼應現實。
這首詩來自漢魏的混亂時期,而距離樂府詩這種形式出現,還有二十多年,不怕撞車!
在霍去病、徐偃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他慢悠悠地把下半段吟誦出來。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舂穀持作飯,採葵持作羹。”
“羹飯一時熟,不知飴阿誰!”
“出門東向看,淚落沾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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