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被嚇破了膽,哭喪著臉,不敢隱瞞了,解釋
“根據上面的命令,這次糧食徵購…薔夫負責按照去歲賦稅,估計每裡剩餘的糧食數量;遊徼負責給徵購隊伍帶路,並且提供一定人手;三老負責糧食的運輸。”
“大俠!糧食運送的位置,只有安公知道。哪怕把我二人殺了,我們也不知道啊。”
司匡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安公如今何在?”
“在家!在家呢!”
“你知道其居住之地嗎?”
“知道!知道!”
司匡把劍收起來,腿向後一抬,對著張仲的右腎又是一腳。
“嘭!”
這位遊徼捂著右腎,左手換了個地方,抓著烤乳豬的右腰子,在地上蜷縮著,哀嚎。
司匡咧嘴笑了笑。
不過笑容轉瞬即逝。
又換上一副冷淡的模樣,淡淡地說道“趕緊起來,立刻帶路!”
“司公,那傢伙怎麼辦?”衡胡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之中,疼暈了的李伯,問道。
司匡笑了笑,重新把劍拔出來,“衡兄,今日,我再教君一個道理!”
衡胡“???”
“儒家若想穩居朝堂,大學之道還不夠!”
“還要怎麼做?”
“很簡單!”
司匡面無表情,拿著劍,對著李伯的心臟,惡狠狠地刺了下去。
“噗!”
劍穿透了胸口,又沒入一半。
一介薔夫,直接斷氣,就此身亡。
躺在地上的張仲,盯著死透了的李伯,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真的殺了?他們怎麼敢的……
還沒等他驚完,又有一陣瘋語在耳邊縈繞。
“儒家若要制衡朝堂,還需要以春秋大義,制裁不法之人!”
司匡轉身。
見這位來自《周易》學派的儒家“高材生”面帶疑惑。
神態莊嚴,眼神犀利,一字一頓,解釋“君可理解為——‘春秋決獄’!”
衡胡“!!!”
衡胡瞳孔驟然收縮,眼睛亮了!
以春秋決獄?
這個說法挺新鮮。
色恭,禮至,作揖而拜。
請教,“敢問司公,此四字何解?”
“除了用我大漢律外,可用《易》、《詩》、《書》、《禮》、《樂》、《春秋》六經中的思想來作為判決案件的依據。當然,亦可用儒家其他經典!”
“凡是大漢律中沒有規定的,就以儒家經義作為裁判的依據;凡是大漢律與儒家經義相違背的,則儒家經義具有高於現行法律的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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