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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這種大事是不能讓婦道人家知道的,但是吏部尚書卻如此疏忽大意,看來他今日非得死在這女人身上不行。
“你繼續說。”皇帝又道。
這小妾在尚書府中平時並沒有什麼地位,又常常遭到主母欺辱,吏部尚書雖然對她寵愛,但也不過當她是個玩物,並不會為她出頭,畢竟吏部尚書的正室家中也是很有勢力,吏部尚書是不敢得罪正室的。
故而小妾夾在中間十分為難,平日裡十分懼怕,吏部尚書,方才吏部尚書,那一句話,瞬間嚇得他魂飛魄散,但是好在皇上並無動怒。
小妾膽怯的看了一眼吏部尚書,咬了咬唇,炎口唾沫,繼續說道:“回皇上的話,民女大人如此憂心,便將此事告訴了我的兄長,兄長也想幫我的忙。於是便同尚書大人商量好,將郭明義綁了起來,然後對他刑訊逼供,讓他說出賬本下落……”
“真是大膽!”皇上生氣地說道。龍顏震怒,朝臣全都跪了下去。
小妾也嚇得瑟瑟發抖,頭低垂到了地上再也不敢抬起來。
“李雲平,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難道你還想抵賴嗎?!”皇上慍怒的眼睛看向了瑟瑟發抖的吏部尚書。
而吏部尚書現在的眼睛當中也露出了絕望,畢竟,無論是人證還是物證,都已經確鑿無疑,就算是自己再怎麼辯解,也是徒勞無功。
但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吏部尚書還想再掙紮一下,他看向了文昌王,然而文昌王卻迴避了過去,方才江留的一番話,已經點明瞭吏部尚書和文昌王之間不一般的關系,若是文昌王現在不能棄車保帥,那恐怕自己也要受到牽連。
“皇上明察,微臣真的是冤枉的……”吏部尚書垂死掙紮著說道。
皇上的眼睛一瞪,又是痛心疾首,又是震怒:“明察?你還讓我怎麼明察,如今是鐵證如山,你也沒有什麼別的能辯解的法子?現在還不乖乖認罪?!”
吏部尚書怎麼說也是朝中的一名大員,就此折了去,便出來一個空缺,一時也難以選出適合的人選,不過朝中向來不缺人才,人人都想往上鑽,空了這麼個位置,雖然很多人都對此分外眼紅。
然而現在在朝上最痛心的,除了吏部尚書,再有的便是文昌王了。吏部尚書掌管官員的升降調遷,可以為文昌王在朝中安插不少人脈,吏部尚書一走,文昌王就像損失了左膀右臂一樣,損失慘重。
吏部尚書已經面如死灰,癱在了朝堂上。
“你若是能坦白交代自己的罪行,朕說不定還會對你從輕處置,但是若你再負隅頑抗,不說實話,那隻能從重處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