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字餅命還真硬,竟然還留著一口小氣。
“嘶...
壇主的老朋友。
你該不會是有什麼話想和我們說吧?”
蛇媽朝著大水獺的那片指甲吐了一團紫氣。
漸漸地紫氣便塑造成了武字餅的模樣。
“慈悲慷慨的蛇神們啊。
你們願意救一救我這個老婦人嗎?”
武字餅的語氣中罕見地帶著一股諂媚的感覺。
慈悲、慷慨這樣的詞從她嘴裡冒出來。
她自己聽著都想樂。
這就是所謂的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吧。
“不過是一個苟延殘喘的螻蟻罷了。”
白蛇輕哼一聲後不屑地說道。
人類就是這麼可悲的生物。
一輩子短得不像話,就像朝生暮死的蜉蝣。
早死個十年八載,晚死個一年半載,又有什麼區別呢?
“要救你,倒也不是什麼天大的難事。
只是嘛。
就憑他壇主那點面子,想讓我出手救你,嘶...
還是差了那麼一點意思。”
蛇媽慢悠悠地說道。
“我知道你的野心,我們是一類人。
你把我救活。
我就一定能幫你把這篡位的事兒幹成。
我的手段別說一籮筐,就是幾大車都裝不下。”
武字餅眯起眼,往蛇媽跟前湊了湊。
她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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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胡鄒。”
白蛇輕蔑地說完後拿著手裡的那截枯枝一揮。
就把像煙霧似的武字餅徹底打散了。
“走吧,我們去一趟利普薩族的聚集地。”
蛇媽說著便將大水獺的這片指甲捏得粉碎。
“不!你們不能走!救我!救救我!”
武字餅發出了絕望而又聲嘶力竭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