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痛苦的呼喊聲中。
那一團紫氣正緩緩地環繞著蛇媽和白蛇重現。
都已經是死人了,就給我老老實實接受現實,痛痛快快地去死啊!
一直在這瞎折騰算怎麼個回事。。。
煩死了!
能不能別這麼沒品啊。
蛇媽隨手一撈就搞來了一個玻璃瓶。
她二話不說的將這一團紫氣塞進了瓶子裡。
不愧是她!管救不管活。
“我說啊。
要是哪天咱倆還能湊巧相逢。
我就把你的肉身還你。”
蛇媽順手便把這個瓶子丟進海里純惡意)。
......
利普薩族聚集地,是個充滿了原始氣息的地方。
利普薩族人活得野蠻奔放,像山裡瘋長的草。
上一任老族長也在這兒,她叫仇可醜。
聽名字是不起眼,可人們都尊稱她“大地之母”。
光聽這稱呼,就能想象出她在族裡的威望,肯定像山一樣高。
“巳...山神,是你嗎?
人一上年紀之後的記憶力就大不如前了。
你的名字我就在嘴邊,可怎麼也沒辦法想起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年輕,完全沒有變化啊。”
仇可醜拄著枯枝柺杖。
她目光渾濁地看著蛇媽說道。
“青蛇。
你是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人類舊友的?”
白蛇琢磨著仇可醜大概是一百多歲。
對於人類這種短命的種族來說,這可以說是非常長壽了。
“那還是在我十一歲的那年。
對我來說,那是充滿變故的一年。
我們利普薩族的族長,他打算派我去和親。
那時我們一家的地位是比較低下的,沒有什麼話語權。
也正因為如此。
面對族長派我去和親這樣的命令。
我們根本沒資格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