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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章 分封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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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八年正月,朝廷封孫堅為鎮東將軍,吳侯,領揚州牧,劉表為鎮南將軍,楚侯,領荊州牧,曹操為鎮北將軍,魏侯,領兗州牧。袁尚為車騎將軍,燕侯,領冀州牧,袁譚為衛將軍,韓侯,領幽州牧。又封逃到荊州的劉備為鎮西將軍,領豫州牧。呂布為徐州牧,齊侯。同時,派出侍郎痛斥劉焉把益州傳給的劉璋,你佔據益州天府之國,卻連年不上繳賦稅,削了你的益州牧,爵位,降為蜀郡太守,平西將軍。

此詔一出,天下皆驚,如今的朝廷,眾所周知是被陳湛控制,挾天子以令諸侯,如此分封,諸侯之間的名份看似被削弱,可是卻無形之中又加強了,就像孫堅,鎮東將軍,吳侯,揚州牧,那你佔著人家楚侯的江夏幹嘛?曹操,你不過是個魏侯,豫州牧,竟然佔據五州之地,是想造反嗎?

所以,以後朝廷想要攻打的時候,名義就說得過去了,更何況,如此分封,勢必有人不服,袁尚是冀州牧,可是冀州被佔了,怎麼辦啊,總不能當個光桿司令吧,還能怎麼辦,打唄。劉表,我是荊州牧,江夏是我的領地,你個豎子竟敢冒犯,看我長刀。

最害怕的當屬劉璋了,接到朝廷的旨意後,整天擔心受怕,害怕陳湛突然攻打益州,益州文武見劉璋如此模樣,無不唉聲嘆氣,還是主薄黃權出計,邊加強各個關卡的防禦,邊派信使報告朝廷,不是我們不繳納賦稅啊,實在是漢中被張魯阻擋,押送賦稅的車隊一走到漢中,就全被張魯吞了。

朝廷又派人回複,你之前身為益州牧,卻處理不好轄下的土地,實乃失職,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當好了。

劉璋更加惶恐不安,別駕張松出計,不如由我出使,到洛陽向朝廷說明一下情況吧,劉璋無計可施,只好讓張松出使。

張松扮作客商,經由漢中,路過長安,歷時近月才到了洛陽,他一進洛陽,就先去拜訪尚書令陳群,陳群得知後,雖然很是客氣的迎接了他,但是客套了一下午就把他打發走了,說這不是他該管的事,你來找我也沒有用。

張松雖然疑惑,但是在人家的地盤,也不敢多言,於是又讓僕從駕車禦史中丞李識府中拜訪,李識自然也是非常高興的把張松迎了進去,不過也是含糊其辭,最後也把他打發了。“不才兄,你這可教松難做啊。”笑呵呵地把張松送出家門,張松面露苦笑,這昨天見陳群,人家也是答非所問,今日見李識,李識也是滑頭不已,他真不知該去找誰能引見陳湛了。

見張松神色苦惱,李識也看不過去,這張松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你是諸侯使者,來洛陽當然應該先拜見天子啊,哪有先拜訪他們的道理。“永年啊,天下還是大漢的啊。”

張松頓悟,朝李識彎腰行禮,道了聲歉,李識樂呵呵地回禮,目送張松離開。

次日,在大鴻臚顧卓的引見下,張松來到了朝堂上,恭恭敬敬地面見皇帝,皇帝雖然花天酒地,但是他還想保持這樣的生活,自然不會去觸陳湛的黴頭,也是爽朗的召見了張松,並問了幾句益州的情況後,就退朝了。

直到張松來到洛陽五日後,才總算在程昱的引薦下,見到了正在軍營裡的陳湛。

正在巡視軍營的陳湛聽說張松等得不耐煩,要來軍營見他,咧嘴一笑,就跨馬出了軍營。遠遠地就看見程昱陪著一個又矮又醜的人站在那裡,待走進些,那人就對自己行禮。

“外臣張松張永年,見過明公。”陳湛跳下戰馬,把張松扶起來,溫和地說:“永年啊,這幾日實在是抱歉啊。”

張松連忙做惶恐狀,口稱不敢,陳湛哈哈一笑,拉著張松就往早已準備好的馬車走去。然後坐著馬車回到司徒府。

把張松和程昱帶回府中後,陳湛就吩咐僕從做了些酒菜,然後三人在花園的亭子裡吃起酒來。陳湛給張松和程昱兩人倒了杯酒,然後舉著酒杯對著張松說:“來,永年,你我一見如故,當飲此杯。”

張松不好拒絕,唯有誠惶誠恐地接下了。

喝了酒,暖了暖肚子,陳湛就開始和程昱說說笑笑,什麼地方的賦稅比往年多了些許啊,今年準備募兵啊,哪裡需要用到錢糧啊,毫不避諱地在張松面前談起來。

張松一直閉口不言,偶爾說一兩句,然後就是陪他們喝著酒。

知道快要晚飯時,陳湛才意猶未盡地朝張松抱拳:“永年真是大才,永年此次來洛陽做客定要多住幾日,我好多向永年討教討教。”

這還說不說正事啦,還多住幾日,益州等不起了。張松神色微動,語氣略微苦惱地說:“不滿司徒公,在下準備明日動身,即刻回返益州。”

程昱故作驚訝:“哦?永年兄,是何事如此著急?”

張松心裡就差翻白眼了,都說明人不說暗話,這對君臣,簡直就是狡猾之至,不過他也不好說破,畢竟來洛陽幾天,人家對自己確實不錯,或許自己沒有明說也說不定。“益州動蕩不安,州牧壓力驟增,松怎敢在此玩樂,顧益州君臣於身外?”

程昱放下酒杯,笑了笑:“可是據程某所知,益州近年來並無徵戰,何來動蕩之說?”

陳湛這時插了句話:“前些日子湛似乎聽到風聲,言漢中張魯不服州牧府管教,擅改政令,並且拒交賦稅?”聽到陳湛願意把這件事說起來,張松頓時連連點頭稱是,眼神充滿了敬佩。

“可是關我們什麼事?”

呃..張松萬萬沒想到陳湛會來這一出,這怎麼不關你事了,你是當朝司徒,益州又是大漢管轄,豈不聽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永年啊,朝廷無糧無兵,如何平定張魯?在外的諸侯又好幾年沒有上繳賦稅,如今就連我這司徒的俸祿都要拿出啦,補貼國庫。”看張松錯愕的表情,陳湛心裡暗笑,臉上卻表現出哀愁的表情,似乎是朝廷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

這個就不知道怎麼說了,畢竟劉璋也沒有交賦稅,要說得太認真吧,又落下了口舌。

思來想去,恐怕也只有那個辦法可以一試了。張松看了看四周,發覺四周都沒有人,模樣看起來像極了偷了東西的小偷,正在四處觀望,會不會被人發現。

發現陳湛和程昱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張松尷尬地咳了聲,然後悄悄地對陳湛說:“要是明公據有益州呢?”

有戲了,陳湛和程昱心裡都是大喜,不過表面上還是裝作震驚地表情。陳湛作不可置信狀,片刻後才緩緩地說:“永年,今日此事我就當沒聽說過,湛怎可奪人基業。”說完還自顧自地搖搖頭,張松心裡鄙視了他一下,給你你會不要?“司徒公啊,自從劉焉病逝後,劉璋繼任益州以來,政令懈怠,導致各地貪官汙吏頓起,其卻無心整改,整日只知吃喝玩樂,實在愧為益州之主啊。”

陳湛憤然起身,語氣嚴肅地說:“縱是如此,湛也只能啟稟陛下,讓陛下下旨,督促劉璋盡快恢複民生,永年,我當你是知己,所以此事萬萬不可再提。”說完就離去了,留下滿臉錯愕的張松和程昱。

“仲德兄啊,司徒公此舉何意?”張松不解,莫非是自己沒拿出殺手鐧?

程昱咧嘴一笑,“永年,益州易守難攻,乃天賜之地,朝廷如今不過十萬將士,如何能攻打益州?”張松翻了翻白眼,十萬,說得好聽,至少都有十五萬,只要有了他懷裡的地圖,攻打益州只需要五萬就可以了。

“仲德兄啊,松此次借交涉前來,其實還是有一事,兄貴為太僕,可說與兄聽。”

這下程昱糊塗了,張松來不就是要朝廷出兵幫助劉璋攻打漢中嗎,莫非不是?本來他們幾個謀臣就事先有商量了,客客氣氣招待張松,對出兵一事閉口不談,畢竟朝廷確實沒有多少兵力,滿打滿算也就十五萬,這還是把在河東訓練的三萬預備役也算上。見張松說得認真,程昱也有點好奇,便試探地問了下:“敢問永年,那你此次來所為何事?”

張松悄悄地從懷裡拿出一個用獸皮包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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