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鳳彩天嘴角猛抽,合著,搞半天,他將君晴靈待在身邊就是為了找樂子?那前兩天,他在煙雨閣細細教導君晴靈算怎麼回事?
難道是怕這個‘玩具’不經玩,所以,他這是在給她鍍金?
馬車外。
永生難忘的殺戮,讓眾人不禁有些害怕,也更加忌憚。
他們可是小蝦米,可沒有老大那麼厲害的本事,現在他都已經死了,他們該怎麼辦?
握著手心出汗的武器,眾人不安地縮小了身邊的間隙,似乎,想要透過感受同伴的體溫,來降低自己心底的恐懼感。
“真髒!”
君友良眉宇微皺,頗為嫌棄地將手中的死屍扔到一邊,十分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血手印,然後從納戒中取出一塊雪白的錦帕,如同擦拭最珍貴的藝術品一般,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手指上沾染的殷紅。
若不是眾人知道那如玉的手指上所沾染的是人的鮮血,大家簡直都快以為這個一個墜入凡間的謫仙,正在飯後擦拭手指上的湯汁。
“怎…怎麼辦?”成為神主的夢想就在眼前,但是,他們老大都打不過的人,他們又該怎麼辦?
人群中,隨著這微顫的話語一出,眾人不僅籌措起來。
這是上呢,還是逃呢?
眾人紛紛思索,目光卻無意不忌憚地看著仿若不知的君友良,咽喉裡忍不住嚥下一口唾沫。
“不如撤吧?”人群中不知道誰又說了一句,卻宛如給大家找了個臺階下一般,人群中,眾人紛紛附和,說‘撤吧’,“退吧”。
這是,這時,馬車裡那宛如極地冰雪過境的聲音再次響起。
“呵呵…既然來了,又何必要退。”冷笑之後,那人又說:“小君,留個活口,其他的,你看著辦了吧。”
他不是嗜殺之人,但是,這些人卻在打天兒的主意,那麼,不管什麼原因,先滅了再說。
“是”君友良不知他如何作想,卻依舊對著馬車微微躬身,應承了一句,再抬眼,他突然對著眾人邪魅一笑。
“放心,看在天黑的份上,我會下手痛快點!”
那語氣,帶著絲絲誘惑。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君友良的身子便騰空而起,墨發飛舞,衣袍隨風而揚,肅殺的威壓幾乎沒給任何人出喘息的時間,緊接著,手印締結,那耀眼的紫光便如同地雷從內部裂變爆炸一般,從胸前的手印之心飛射開來,一層又一層的氣浪,如同最鋒利的死神鐮刀,所到之處,豎立之物無意長立。
“好強悍的武技!”
臨死之前,眾人的心中竟然生出如此驚豔的念頭。
隨即,眾人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的輕松,脫離了世間的一切桎梏,而後,意識漸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