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過我們得先約定好,你不準亂來。”反正都被人家吃幹抹淨了,再羞澀也沒什麼意思了,陶夭夭把心一橫,慢慢松開了攥住被子的手。
“放心吧。”今天的葉瀟然格外的紳士,毫不饜足地在女子芊芊素手上一吻,嘴角笑容片刻不減,緩緩拉開了被子。
嬌美玲瓏的胴體上星星點點全是他葉瀟然留下的痕跡,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頭熱血,葉瀟然滿意一笑,才拿過一堆衣裙,有條不紊地搗鼓起來。
陶夭夭緊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安地撲閃著,輕顫著,微微咬著下唇,她任由男子把她翻過去倒過來,微涼舒爽的指尖擦過她的肌膚。
腦海裡不期然又是昨夜的銷魂沁骨,耳根開始燒了起來,一直彌漫到雙頰……
每一刻都是煎熬,夾著著絲絲縷縷的期待和欣喜,心下難耐得仿若萬蟻啃咬……
一睜眼,又是男子在認真為她穿衣的模樣,微陽斜斜入射窗邊,落下美麗剪影,這個角度,可以將男子臉上的細微的白色絨毛看得清清楚楚,絕美的面龐上全是柔色,男子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寸溫柔,每一分深情,和著陽光,乘著微風,迷人而夢幻。
對方如此淡定,她陶夭夭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伸開胳膊讓葉瀟然為她穿上外衣,陶夭夭看了一眼認真溫柔的男子,注意到他的一頭墨發,揚唇,“夫君,我為你束發吧。”
葉瀟然為她整理衣服的手指頓了一下,抬眸深深看了陶夭夭一眼,似是興味盎然,眉梢微揚,“求之不得。”
陶夭夭淺笑,拉過男子的手把他在梳妝臺前按下,順手拿起旁邊的梳子,素手翻飛,葉瀟然的一頭墨發就垂了下來,三千青絲絲滑柔軟,觸手的溫暖柔和不差女人絲毫。
“妖孽,你真的好美。”陶夭夭看著鏡子裡男人墨發垂至腰間,妖精一般的面孔,無聲訴說著誘惑無邊,輕輕贊嘆,又輕柔地為他梳理起來。
葉瀟然微皺眉頭,安靜地由著女人的動作,“妖孽不好聽,還是夫君好。”
“這樣啊,那以後就人前妖孽,人後夫君?”陶夭夭隨意把葉瀟然的長發攏起,看著鏡子裡男人神色認真的樣子,輕笑。
“為什麼不是人前夫君,人後妖孽?”葉瀟然不解。
在外人面前,女人都該給足自己男人的面子才對吧?
而人後,可以隨意一些,他不介意他的娘子給他一些特有的稱謂,這樣才親切。
“因為……沒有人敢當面喊你妖孽,我要做唯一一個。”陶夭夭漫不經心地執起妝臺上的長簪,輕輕鬆鬆便插入男子發間。
“可也沒有人喊我夫君,除了你。”葉瀟然眉頭沒有舒展。
“……在人前喊你妖孽,顯得我們親密無間。”陶夭夭不死心地胡攪蠻纏。
“好。”葉瀟然起身,把陶夭夭按下坐好,交換位置,換自己為嬌妻挽發,寵溺地揉了揉丫頭的腦袋,“娘子開心就好。”
“不過,有條件,以後娘子每天都要為夫君束發。”
“為什麼?”那意思就是以後每天都要和他……一起睡?
“因為在曾經的三千年裡,都是娘子為為夫束的發。”葉瀟然的聲音,都因為綿綿時光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