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予沒想到這個男人因為姑娘而受到如此重的懲罰,見了她之後問的第一句話還是關於姑娘的,不經眼睛看的有些發愣。
“尉長風,你不會是喜歡我們姑娘吧?”
男人沒有回答。
憐予只當他是預設了,當即有些生氣,“你可知,姑娘金枝玉葉,不是你這種人可以高攀得起的。你這——你這分明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難怪這個男人對誰都冷漠不屑一顧,卻獨獨對姑娘那般重視,原來是居心不良!
她本以為尉長風一如既往不會給他反映,誰知,那原本面無表情的男人忽然發出一聲輕笑,繼而坐起身來,目光直直對上憐予的眼睛,說了一句,“關你屁事。”
他的正面也暈染了一些血跡,墨色的長髮披散在身前,反襯的他蒼白的臉愈發的冷清。
“你!”憐予被尉長風毫不掩飾的羞辱氣的臉通紅,指著男人的鼻子,指尖抑制不住的顫抖。
“若是她讓你請的大夫,便讓人進來。若不是,恕不遠送。”身體的疼痛並沒有在他神情上反映出來,他淡定的模樣絲毫沒有因為受重傷而改變分毫。
“你好樣的,尉長風!”這個男人就是看在她不會在姑娘面前透露絲毫,一再在再而三地得寸進尺的,“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這一次,憐予沒有聽顧景蕪的話,她走到門外,向來的大夫行個禮以示歉意,道:“大夫,實在對不起了,裡面的人不需要治療了。他,好得很!”最後四個字,憐予咬得極重。
不是清高麼?不是不需要她的幫助麼?
好,那就滿身是血地在床上躺著吧!死了也與她不相干!
憐予回頭,對著關上的門憤恨地“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屋內,尉長風聽著外面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這才慢慢躺下,重新趴在床上。棉枕下面的傷藥快要用光了,是上回顧景蕪讓人送過來的那瓶。他素來不信任別人,送過來的東西自己從來都不會碰,然而這瓶傷藥卻是個例外。
他手指摩挲著瓶身。
她送的傷藥還挺有效!
不過,他也沒想到,那個女人會那麼輕易被嚇到,還昏迷了整整兩天。想來接下來幾天,她用膳也不會有什麼胃口的吧。
她昏迷的時候臉色雪白的模樣還在腦海中清晰浮現,尉長風有些後悔自己那麼直接在她面前動手了,再怎麼說,顧景蕪也依舊是個女孩子啊。
尉長風指尖用勁按了按藥瓶,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隨意在那個女人面前殺人了。
一隻鴿子落在了床邊,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咕咕”聲音。
尉長風轉頭望去,丹田運氣,轉眼間那隻白鴿便穩穩地落在了他的手上。鴿子的腿上綁著一個布條,尉長風抽下布條,開啟來看。
布條上只簡單寫了幾個字——
“明日辰時,侍郎府馬車經過鬆林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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