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東方御給金鈴告白,不知道這個蠢貨什麼時候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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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鈴的心思不在這花上面,她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要找到那麼害死杜槐諳的人,她懷疑害死杜槐諳的那個人和該畫的人脫不開關係。
她第二天一早就趁著東方御出門的時候把趙長安喊了出來。
趙長安還是穿著那身衣服,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對於金鈴的問題就答不知道,金鈴的耐心直接告罄。
“你告訴我,你要怎麼做才肯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我聽?”金鈴正色道。
趙長安繼續裝糊塗,“小女不知道,夫人說的什麼話?”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金鈴微微抬了抬頭,那雙眼睛裡盡是諷刺。
趙長安低著頭始終不肯說,兩人對峙了很久,金鈴才從床上站起來道:“你既然不肯說,我就便求了雲錦堂渡你過忘川,投胎去吧。”
“可是那月下的城主?”趙長安問。
“是,我跟他還有些交情,請他幫這個忙還是可以的。”金鈴道,其中她只是哄趙長安的,能不能請動雲錦堂她可是一點把握也沒有,她又不是思蘩。
“不要。”趙長安頓時變了臉色。
“怎麼不要,不行投胎?”金鈴佯裝疑惑。
“我還未等到他,不能投胎。”趙長安豁出去了似的。
“他?你要等誰?”金鈴問。
趙長安卻是說不出來了,她一直盯著地面看,就是不肯看金鈴。
“那我來猜一猜,那個人大概就是你放在心上的人,你的心上人,你的心上人將你從街角撿了回來,讓你避免餓死街頭的命運,他救了你,將你收在身邊讓你為他所用,你的心上人應該是個人上之人,你身份卑微,竟對你的主子心生妄想,死了之後竟然還想再糾纏不放,杜槐諳得了你寄身的畫,卻不肯為你所用去找你的心上人,你蠱惑他改畫油畫,甚至蠱惑別人將他殺害,將你帶走,那個修為頗高的高人看出了眉目,請了江家的小少爺將你暫時封印在畫裡,都怎樣了你還不死心,繼續作妖!”金鈴一字一句,讓對面的趙長安臉色越來越難看,她一雙眼睛再也不是楚楚可憐,而是像是淬了毒的針,怨毒的看著金鈴。
“你很聰明!”趙長安一改剛才那溫溫順順的樣子,她臉上掛上詭異的笑來。
金鈴手心裡捏了一把汗,還是鼓起勇氣道:“你這樣做,就不怕魂飛魄散?”
“魂飛魄散?有什麼好怕的,我要讓他生生世世都要記得我,我要讓他不能忘了我,永遠都不能忘了我。”趙長安說這話的時候,眼裡滿是瘋狂。
“他,你的心上人?所以你就生生世世的害死他?”金鈴不能理解倒是是多瘋狂的愛意,讓這個人都開始扭曲,不明白是愛還是恨,怕是都有了吧。
“是他不好,是他要先忘了我的。”趙長安道。
“既然這樣,你的心上人恐怕不是杜槐諳吧?”既然是杜槐諳,她又怎麼會害死杜槐諳之後又來作妖?
“嗯,當然不是了,不過啊,我已經找到他了。”趙長安說到她的那個心上人的時候,才會柔和一點。
“那你跟我回來幹什麼?”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去找他嗎?
“是他把我給你的。”說到這裡,她還很委屈。
“杜成淵?”金鈴猜了半天,沒想到會是杜成淵,這個人居然就是個趙長安的心上人,那麼在他家不停作妖六說得通了。
“誰畫的你。你的心上人?”金鈴問。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是我做的,我在說謊?”趙長安自認自己的偽裝的毫無破綻,這麼這個人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猜到了大半。
“從你出來的那刻開始,你一刻不停的對東方御使用了蠱惑之術。”金鈴道,這個鬼簡直找死,一直盯著東方御看。
“你丈夫可真是厲害,我差點被他的靈壓壓住了。”趙長安說起東方御就是唏噓,真是大意不得了。
“那麼我問你,最近垃圾處理廠是你作妖的?”金鈴一回想這段時間東方御忙碌的事情,縱總會把他們牽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