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鈴一臉懵逼,她到底怎麼把人,不對把鬼放出來的?之前的骨女也是,明明帆動也動了三味線,偏偏是自己放出來了。
東方御拍了拍金鈴撐著他肩膀的雙手,道:“給我下來。”那麼用力的按他,他是遙控器嗎?
金鈴乖乖的收回手坐在東方御的旁邊,道:“我是怎麼把你放出來的?”
“夫人身上陰氣極重。”趙長安軟軟的回話,不自覺的後退幾步,東方御看她的眼神很恐怖,她直覺,要是她說了什麼多餘的話惹到了面前這位夫人,那麼這個男人一定會讓她連鬼也做不成。
金鈴:“……”人生已經如此艱難了,能不能不要那麼大大咧咧的拆穿她?當了那麼多年的鬼,本身八字還輕,再加上又是倚望天燈的燈芯,陰氣那是重的不要不要的。
氣氛有瞬間的尷尬,趙長安動了動嘴然後道:“夫人可真好看。”
金鈴遇見的人從來沒有誇她好看的,就連跟她同一個被窩還睡著她的東方御,他不嫌棄自己就算好的了,還誇她,猛然被人這麼一誇,心裡的虛榮心爆棚,她捧著大臉呵呵笑道:“你說你這鬼,怎麼那麼老實呢?”
趙長安:“……”杜先生說誇女人長得好看,人就不生氣了,真是誠不欺她。
東方御一巴掌呼在金鈴的後腦勺上,低聲道:“別膨脹了,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
金鈴摸了摸被拍的後腦勺,沒敢跟他反抗,把目光放在房間中央桌邊的趙長安身上,“那你知道是誰害死了杜槐諳,還有是誰改的畫,最後你寄居的這幅畫是誰畫的?”
“小女並不知道是誰害死了杜先生,但是小女記得他的模樣,改畫的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小女聽見有人叫他江明越,至於是誰畫了小女寄居這畫,小女也不知道。”趙長安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說謊。
“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會找你的。”金鈴擺了擺手,趙長安乖順的福了福身回到畫裡。
房間裡只剩下金鈴和東方御兩個人,東方御起身在衣櫃裡給金鈴拿了衣服,道:“換衣服下樓吧,要吃晚飯了。”
“嗯。”
金鈴換衣服下樓,東方澈已經回來了,他買了很多布料,都是些柔軟的棉布,大概是子衿讓他買的用來做孩子的貼身衣物,小孩子的衣服都是綿的為好,金鈴跟著謙也出門的時候,見過那種嫌棄綿布掉價用了絲綢的,嗯,那情況到現在金鈴都不忍回想。
東方御會在每天吃晚飯之前去看他的月季花,子衿認真的將看中的棉布留下來,剩下不怎麼好的就放到一邊。
“嫂子,你好點了嗎?”子衿放下手裡的布問,她要是注意一點的話金鈴就少燒一點了,他還記得東方御震怒的樣子,罰了一堆下人,要是金鈴真的燒退不下來的話,那麼就會有人倒黴。
“沒什麼事,就是一點小感冒,你別放在心上。”金鈴笑著安慰道。子衿還是有些內疚的,她以為是她的疏忽,才讓金鈴燒了那麼久了才發現,要是東方御不是那麼早回來恐怕還要繼續燒。
“我去找東方,你們忙著。”金鈴說完我那個後院去,子衿看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東方澈也放下手裡的布料,坐到子衿身邊將人摟進懷裡,輕聲道:“不是你的錯。”
“可是,大哥還是我的疏忽了。”子衿淡淡道。
“你別太自責,哥哥這個人佔有慾很強,你要是真的進了房間,他才會生氣。”東方澈安慰道。
“嗯”子衿點頭,從她住到這裡來,金鈴一直很照顧她,待她很好,這次金鈴生病她一點忙也幫不上,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
東方御的花園裡最近新種了幾盆花,不是月季,現在還是小苗苗,金鈴也看不出來是什麼,東方御對它們很愛護,完全想不出來東方御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會蹲在地上細心的給花澆水。
那花就種在離客廳不遠處的月季花旁邊,金鈴過去的時候東方御才澆完水。
“你才好就跑出來?”東方御沒有上前將人抱住,他手上還沾著泥巴,不想弄髒了眼前這個人。
“沒事就跑出來了,你種的是什麼花?”金鈴彎腰去看那小苗苗,冒著兩片嫩綠的葉子,葉子上面還沾著水珠。
“等開了你就知道了。”東方御沒有說,只是看著旁邊的月季花,然後滿意的點頭,那一月季花樹,開的都是紅色的月季,最近東方御勸倒騰那紅豔豔的月季,不知道要搞些什麼。
“最近你總弄些紅色的月季,原本的挺好看的。”金鈴不解,原本的月季開的紫色的,風吹過還有一股子花香,挺好聞的。
“你知道月季花的花語是什麼?”東方御答非所問道。
金鈴疑惑,“等待有希望的希望啊?”怎麼了,不都是這個意思?東方御什麼時候也喜歡弄這些姑娘家的?
東方御輕笑搖頭,道:“回去吃飯吧。”
“哎?”金鈴被東方御這個動作弄得更加疑惑,怎麼了這是,不對嗎?
紅色月季花的花語:我親愛的人啊,我正熱烈的戀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