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有很明顯的饞意。
阮旖聽見他又在變態發言。
“寶貝,我給你把衣服都剪掉,只穿繩子好不好?”
阮旖眨眼,消化了一下什麼叫做“只穿繩子”。
他氣笑了。
真不愧是文化人,聽聽,這話說得多冠冕堂皇。
要撕他衣服都不直說的,只說給他穿繩子,好像繩子是件衣服似的。
知道自己沒有發言權。
也不想給出反應打斷遲戌的靈感。
阮旖選擇保持沉默。
他假裝自己是個任人擺弄的玩偶,隨便遲戌在他身上怎麼操作。
咔嚓聲又響了一陣,而後跟著響起布料破開的撕拉聲。
阮旖無聊,視線四處掃著,最後停在天花板上。
他才注意,正對床的天花板不是白頂,而是一塊可以反出景象,類似銅鏡的東西。
清晰度一般,比不上鏡子,但還是足以讓阮旖看清自己現在的處境。
他眼睜睜看著,遲戌大手一撕一拽,他上身的布料就應聲少了一塊。
撕完上衣,遲戌欣賞了會兒,四處親了會兒,便又琢磨起了別的地方。
他說得挺冠冕堂皇。
“寶貝,衣服脫完了,我也給你把褲子脫了好不好?穿著褲子,熱。”
脫褲子?
這個阮旖真想拒絕。
他試圖表達自己的意見:“我不熱,不脫褲子吧。”
誰知,他說完這句後,遲戌當場給他表演了一個變臉。
原本溫柔的神情瞬間變得冰冷。
“寶貝不脫褲子,是因為裡面藏了印子嗎?還是說,你只想給別人看,不想給我用?”
阮旖被他陰沉沉的語氣說得神經亂跳。
眼見遲戌越說臉越臭,他嚇得改口:“你脫吧你脫吧。”
他本來想多解釋一句,說自己沒有藏印子,但又怕自己說的話不符合人設,只得閉嘴。
聽見讓脫,遲戌的臉色才堪堪好轉了些。
他獎勵似的啄吻了一下阮旖單薄的腰腹。
“寶貝,真乖。”
這次,遲戌沒再盲剪,手法比剪衣服的時候更注意了些。
“寶貝,你的腿肉把褲管佔得好滿,我必須要剪得很小心,才不會傷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