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機坐了下來,卻沒喝茶,眼神也一直在姬璟渙的身上,道:“別想轉移話題,為何要來逛青樓?你知不知?女子逛青樓在龍羽國可是大忌。”
姬璟渙說道:“知道,所以我是女扮男裝而來,不會有旁人知曉的。”
話剛剛說完,姬璟渙便知曉什麼叫做打臉了。
“喲,這不是凌王嘛,也來玩樂?”暮雲玉宇的聲音出現在門外,暮雲玉宇和玄非魚一副醉意地走了進來,見玄凌機不開口,便笑道:“呵呵,凌王放心,都是男人,我暮雲玉宇懂的,此事定幫你瞞著公主殿下。”
暮雲玉宇想著,姬璟渙若是知道,定不會放過玄凌機。
玄非魚尷尬地叫了聲二哥,不敢說話。
玄凌機依舊不開口,但是臉上憋著笑,姬璟渙都怕他憋出內傷來。
誰知暮雲玉宇大膽了起來,直接將手搭在了玄凌機的肩膀上,說道:“凌王殿下,我跟你說,渙兒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對男女之事可謂是一竅不通,她哪裡會懂男人三妻四妾的快樂?”
姬璟渙突然回頭瞪了暮雲玉宇一眼,暮雲玉宇嚇了一跳,說道:“渙兒你,你和凌王殿下一起來逛青樓?”
暮雲玉宇愣住了。
姬璟渙說道:“怎麼?你有意見?”
暮雲玉宇搖頭說道:“不敢不敢,只是你們來晚了,花魁都被人搶走了,說到這裡我才來氣,有個傻子出價一萬兩黃金買鈴心姑娘初夜,本來我以為風鈴心是小爺的。”
姬璟渙手中握杯子的力道不由得加重,冷冷地說道:“就是我出的價。”
玄非魚表情已經僵硬,吃驚地說道:“你?二嫂你是女人,你買風鈴心初夜幹嘛?”
姬璟渙淡定說道:“這是我送你二哥的禮物,你有意見?”
這個時候,暮雲玉宇暗笑,姬璟渙為玄凌機找女人,就說明她不喜歡玄凌機。
暮雲玉宇明顯是醉酒,笑著說道:“渙兒,我就知道你不喜歡玄凌機,你是不是心裡有我~”
玄非魚連忙拉住了暮雲玉宇,笑著說道:“二哥別生氣,暮雲他喝大了,我這就帶他回去,保證他醒來以後不會再亂說話了。”
突然,外面傳來了老鴇的聲音,只聽著她喊道:“公子,鈴心姑娘到了。”
姬璟渙連忙溜走,玄凌機正準備追時,攔住了玄非魚,說道:“這個女人交給你了。”
玄非魚愣了許久,突然看見一位美人走進來,風鈴心風姿綽約,進來的一霎那彷彿一束柔光射進他眼睛裡,不需一言,無需任何姿態,就足以叫人驚歎不已......
“凌王殿下。”柴鑫看見玄凌機出來了,便忍不住好奇地說道:“王爺打算就這麼走了?”
玄凌機眼神冷冷地掃過屋子裡面,說道:“姬璟渙找來的女人,本王敢碰嗎?”
—冷王府—
此時,顧惜清也像只獵物一樣被玄長機抓回了府。
玄長機直接粗暴地將顧惜清丟到了床上,關上了房間門的那一刻,顧惜清心裡有些犯嘀咕,看玄長機這麼生氣的樣子,看來自己這一次沒好果子吃了。
顧惜清看著玄長機黑著的臉,連忙笑道:“王爺,你怎麼臉這麼黑,莫不是沒見過春風和睦那種地方的女人,所以一時接受不了?”
“呵,本王確實是難以接受。”玄長機冷冷地說著,突然伸手捏著顧惜清的下巴,看著顧惜清這麼美的臉,一時之間,竟然沒了氣,“王妃,你竟然敢女扮男裝去那種地方玩樂?”
雖然玄長機猜著多半是姬璟渙帶壞顧惜清的,但是如果顧惜清不想去,姬璟渙根本就逼迫不了她的。
顧惜清淡定地說道:“惜清不過是去玩樂罷了,並沒有做對不住王爺的事,更何況,惜清不明白,王爺府中有那麼多的妻妾,為何王爺非得盯著惜清一人?”
玄長機冷笑著說道:“盯著你一人?王妃還真是有自信,你當真以為本王娶你是因為喜歡你?還是,喜歡你這張臉?本王不過是幫父皇解圍罷了,娶一個擺設王妃,贏得父皇讚賞,顧惜清,這筆買賣可值?”
玄長機說著,眼神看向了窗,什麼時候他府上的眼線也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盯著他了?
顧惜清心想道:果然,天下男人都一樣,都拿女人當上位的工具罷了。
顧惜清冷冷地說道:“值,原來王爺是嫌棄惜清逛青樓丟了王爺的臉,既然如此,惜清日後絕不做有損王府顏面的事,王爺何不放任惜清不管?惜清從此可做冷王府裡的一株花草,不會礙著王爺的眼。”
“放過你?”玄長機突然臉上露出了不悅,俯身下去,壓著了顧惜清的身子,顧惜清覺得這個姿勢太或許曖昧,伸出手想推開他也推不動,反而被玄長機控制住雙手。
玄長機突然笑著說道:“王妃何必要推開本王?既然你已經嫁給了本王,不如就此從了本王,以王妃的姿色,若是勾引本王,該有的名分,甚至憐惜,本王都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