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長機侮辱的話語讓顧惜清有些生氣,只是顧惜清早已經學會了隱忍,顧夕媛和玄凌機她都可以忍,更何況他玄長機呢?
顧惜清轉怒氣為笑臉,笑著說道:“如此,那惜清是不是要多謝王爺了?”
顧惜清說著,強迫著自己,伸手撫摸著玄長機的臉,湊上紅唇就要親吻著玄長機。
然而,玄長機卻沒有想象中的開心滿意,反而大怒,不得不說顧惜清確實是個美人,一出現就驚豔了他,這麼多年,他一心練功,處理政務,從來不近女色,顧惜清確實第一個接近她的人。然而,顧惜清卻根本沒有認出玄長機來,如今卻在勾引他,莫不是說,那夜同顧惜清歡愛的人,顧惜清根本就不在乎?
玄長機突然重重地推開了顧惜清,冷笑著說道:“王妃不是說心有所屬嗎?怎麼?如今為了討好本王,作出如此下作之事?”
顧惜清一副不解模樣地說道:“王爺不是想惜清勾引你嗎?看來,是惜清沒能讓王爺滿意。”
“顧惜清!”玄長機突然狠狠地抓住她的手,終於忍不住說道:“本王要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的心,你究竟明不明白?”
聽罷,顧惜清一愣,玄長機方才是在跟她表白心意?
沒等顧惜清反應,玄長機突然一把將她拉在懷裡,顧惜清正想掙扎反抗時,突然看見一群黑衣人闖入,玄長機將她護在身後,拿劍與那些人廝殺著,顧惜清才知,原來他剛才是在保護自己。
花淚躲在混亂人群中,拿起了弓箭對準顧惜清,要想殺玄長機很難,只有抓住他的軟肋才可以,而顧惜清就是這個軟肋。
顧惜清吃驚地看著花淚,她竟然要殺她?
顧惜清連忙想躲開,卻因為沒有武功而避不開那箭,關鍵時候,玄長機突然擋在了顧惜清的身前,一如往昔那般替她擋傷。
玄長機慢慢失去了知覺,倒在了顧惜清的懷中,顧惜清漸漸紅了眼,從前有人保護過她,卻從來沒有人願意用生命護著她,玄長機是第一個。一時之間,從初遇到如今,玄長機對她的種種浮現,顧惜清只記起玄長機的好。
顧惜清哽咽說道:“玄長機,對不起,你快醒醒,你不能有事。”
“五哥?”
玄天機突然出現,卻還是晚了一步,玄天機憤怒地一劍刺向花淚,花淚立刻倒地身亡。
玄天機狠狠地推開了顧惜清,扶住了玄長機,說道:“顧惜清,你這個奸細,倘若我五哥有事,我定不會放過你!”
顧惜清搖頭說道:“不,不是我做的。”
玄天機拿劍對著顧惜清,冷冷地說道:“花淚是你的人,不是你還能是誰?五哥早知道你是顧家派來的細作,可是五哥還是憐惜你,一直保護著你,沒想到你竟然恩將仇報!”
玄天機正想動手時,玄長機突然抓住了玄天機的手,說道:“不準傷她。”
玄天機地喚著他,“五哥,五哥?這箭上有毒?”
突然,蘇衣從房中拿出了一瓶藥來,說道:“七皇子,王爺中的毒就是這瓶中的。”
顧惜清不可思議地看著那瓶顧夕媛給她的藥,搖頭說道:“不可能,我沒有給玄長機下藥,這事不是我做,不可能,我明明沒有下毒。”
玄天機冷冷地說道:“顧惜清,我只問你這藥是不是你帶進來的?”
顧惜清說道:“是。”
玄長機失落地看著顧惜清,問道;“是玄凌機的毒藥?”
顧惜清紅著眼睛,卻不想騙他,只是點了點頭,“可是我真的沒有做,玄長機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想過要害你。”
蘇衣趁機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顧惜清,你知不知道王爺他多年前就被皇后和凌王下毒謀害,若不是七皇子找來藥,王爺早沒命了,如今舊傷未愈,毒上加毒,王爺怕是性命難保!王爺即便知道你是細作,也從未虧待過你,顧惜清,你好狠的心。”
玄長機陷入昏迷中,玄天機大怒說道:“來人,將王妃押下去看守,沒有吩咐不準任何人去見王妃。”
顧惜清再不想爭辯,只是看著玄長機,問道;“他會有事嗎?”
玄天機不言語,只是看著顧惜清被押下去。
玄長機強撐著一口氣拉住了玄天機的手,說道:“七弟,不管本王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傷害惜清。”
玄天機冷冷地說道:“這個時候,你還要護著她?”
若是玄長機也出事了,那麼他真的要孤身一個人在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