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芸碎碎念,“讓周翹接你也放心,心真夠大的,萬一人家要說重要事呢!”
“他那邊的人,說的事再重要都跟我無關——”木樨冷冰冰地說。
何麗芸當下沒反應過來,還想問清楚是哪邊的人時,腦子裡就閃過一道白光,明白後她自然乖乖閉上嘴。
想要徹底斬斷關系的人拖泥帶水確實不是好事,她支援她這樣做。
客廳裡,周翹拿著手機開始逗弄,“喂,你找誰啊?”
“呃,你不是木樨,是誰?”
“喲,耳朵還挺靈光,我確實不是木樨,但我是木樨很重要的人,不然她手機怎會在我手裡,對吧?”
“她在麼?我找她有急事——”
“不在。”周翹吃著薯片,“她跟……她先生出去旅遊了,剛走、要很久以後才回來。”
“跟唐維亭出去旅遊了?”
那邊聲音拔高了不少。
周翹沒想到這人還認識唐總,“你到底是誰啊?”
“我是容言,她知道、請你現在立刻聯系她,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她,人命關天的大事——”
周翹有點遲疑,但想到木樨幹脆利落的態度,就說“對不起,木樨交待了,她跟先生難得出去一趟遊玩,不希望任何人打擾,所以任何大事都必須等她回來再說,你隔個五六個月再打電話過來吧,拜!”
結束通話電話後,周翹長撥出一口氣,蹦蹦跳跳跑到廚房門口,笑眯眯地說“搞定,把那人打發走了。”
木樨笑,“謝謝——”
“可以洗手準……啊……”
“怎麼了?”
聽到叫聲,何麗芸跟周翹異口同聲地問道。
木樨摁著正在出血的手指,“沒事,就是不小心割到了手,一點小傷而已。”
“怎麼能當小傷呢?”何麗芸說“快給我看看傷口深不深,深的話還是要去趟醫院。”
木樨將手放在水龍頭下沖,“真沒事,就一點小傷口,拿創口貼貼一下就成。”
周翹立馬跑去客廳找創口貼。
木樨站在原地,捏著受傷的指尖看得出神,她為什麼感覺心髒跳得那麼厲害?
像是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
醫院。
容言捏緊手機站在病房裡,頭壓得極低,一字一字稟告情況,“厲總,少、少奶奶跟唐維亭出去旅遊了,聽說要去很久,不會那麼快回來。”
難道她真選擇了唐維亭麼?
那這兩人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