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在一旁冷笑。
“既然你們都想磨粉,那麼,我有三個條件:第一,粉必須幹淨、衛生,保質保量,不得缺斤少兩;第二,提前交貨,不得拖拖拉拉;第三,若是發現不合格,耽擱了我交貨的進度,那麼,所有工錢一律不發。另外,缺斤少兩,那就去吃牢飯吧!”最後一點,分明是針對周氏的。
婦人聽完,覺得沒什麼難度,使勁兒點頭:“沒問題,我都能做到!”
婦人滿口答應後,歡歡喜喜的洗完衣服走了,河邊就剩下文秀、宋曉月和周氏三人。
周氏衣服也洗好了,但是卻沒急著走,怒氣沖沖的瞪著文秀,嘰裡呱啦的數落文秀的不是。
什麼不顧家裡人,偏心外人,良心冷漠、無情無義等等,周氏能想到的詞語都了一遍,可謂是“不吐不快”。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們是自家人啊,自家人需要跟外人一樣嗎?為什麼要被苛刻條件限制呢?文秀難道不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文秀左耳進右耳出,壓根兒不去聽她嘰裡呱啦些什麼。只是冷冷的道了一句“覺得合適就做,不合適就不做,雙方互相選擇”兩句話,便不再理周氏了。
然而,一旁的宋曉月卻是聽不下去了。生氣的把手上的衣服砸在地上,站起身,憤怒的道:“你到底有完沒完?你好意思你是秀孃的二嫂不?”
“我怎麼不好意思了?”周氏了半天沒換來文秀一句話,心裡又急又生氣,見宋曉月往槍口上撞,也不客氣的嚷嚷起來,“你跟三弟妹什麼關系都沒有,你這麼貼著她,不就是想從她身上撈好處麼?呵呵,的自己多偉大似的。”
“你胡,你才是呢!”
宋曉月不服氣,拿著洗衣棒就要跟她打架。周氏也拎著洗衣棍呢,再次撩袖,不就是打架嗎,誰怕誰?
文秀聽的有些頭疼,她今兒個洗點衣服,怎麼就有兩撥人要打架?
“行了,都別吵了!”文秀擰幹最後一件衣服,耐著性站起來,語氣不善的對周氏道:“一句話,你到底磨不磨?如果磨,那就照我的要求來。要是不磨,也就別在這兒磨嘰。我了,公私分明,就是李俊自己要磨粉,條件也跟你們一樣。”
沒規矩不成方圓,任由你們胡來,那還得了!
“好好好,你現在有錢,你了算,哼!”
周氏壓著火氣,懟了文秀一句,氣沖沖的彎下腰,端起洗衣盆走了。
文秀看著周氏走遠了,這才回過神對宋曉月道:“水涼,趕緊洗。”
“秀娘,我真的不是你二嫂的那樣”
“我知道。”文秀趕緊打斷她的話,安撫道:“你別聽周氏瞎,你對我好,不是一天兩天了。”
宋曉月若是真圖文秀什麼,那麼,原身待著孩艱難的活著的時候,她就不會偷偷摸摸的接濟娘仨。因為,她們娘仨身上,真沒什麼東西值得人算計。
周氏剛剛的話,無非是挑撥離間罷了!
“嗯!”
宋曉月見文秀相信自己,重重的點點頭,又歡喜了。
兩人洗好衣服,文秀邀宋曉月去吃飯,半路上碰見打獵歸來的王燕青,邀著人一塊兒去吃飯。
王燕青正好打到兩只兔,肥的很,看見李俊後,便約著殺兔吃肉。
李俊也是個不拘節的人,也不同王燕青客氣,吃兔肉就吃兔肉,著話,便進屋拿了刀,兩個男人則提著兔去屋後殺兔去。
樹兒和桐桐蹲在院角畫畫,看見爹爹和叔叔出門殺兔,兄妹倆都好奇的跟了出去。有兔肉吃了,真好!
宋曉月看著蹦蹦跳跳的兄妹倆很高興,不經意間,眼裡流露出羨慕、渴望的神色。而她沒注意的是,她的表情,全落入了文秀眼裡。
“曉月,你肚還沒訊息嗎?”
宋曉月恍然回神,苦笑著搖搖頭,難過的道:“興許,這輩是沒有緣分了。”
“瞎什麼呢!”文秀沒好氣的嗔怪了她一眼,然後想了想,壓低了聲音道:“你月事的日準不準?正常嗎?”
現代月經不調而不孕的人多多了,只是科技發達,也沒有什麼男女避諱,男女同時看醫生的例比比皆是。
但是,在古代,卻得隱晦了!
宋曉月聞言,點了點頭,“準,也都正常。”她也看了一些大夫,都她身體沒大礙。可是,偏偏,就是懷不上。
文秀想了想,嘀咕道該不會是體位不正確吧?然後,她湊近了宋曉月耳邊了幾句悄悄話。
她縮回脖,只見宋曉月鬧了個大臉紅。
那太難為情了!
“你回頭試試,保不準兒管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