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月不話,臉更加紅了。
王燕青和李俊殺完兔回來,瞧見自家媳婦兒一張大紅臉,疑惑道:“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你才病了呢!”
宋曉月白了他一眼,麻溜的鑽進了廚房。
文秀在一旁笑了!
晚飯過後,宋曉月跟王燕青早早地就離開了文秀家。她似乎走的有些急,也不知道是想著早點嘗試一下新動作,還是被文秀的話羞的。
李俊收拾好廚房進來,文秀正坐在桌前盤算,她瞄了一眼李俊道:“你大嫂惦記上咱家了,你二嫂也惦記上了。不過,你二嫂沒你大嫂心大,她只想插科打諢,在磨粉的事兒上掙幾個錢。”
李俊一臉平靜,好像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但卻也有些緊張的問道:“你答應了?”
“嗯,答應了。”文秀點了點頭,但是,隨即又補充道:“答應是答應了,但是,她卻要按我的要求來。我這兒可沒有什麼便宜佔,多做多得。周氏想不幹活兒卻拿錢,或者粗幹活拿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放現代,有多少私營企業不是被自家親戚給整垮的?
周氏就是一條蛀蟲,不幹活或者粗幹活就拿錢的先河,絕對開不得!
李俊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他就擔心她被人軟磨硬泡,一時心軟就答應了:“那樣最好。十三香的生意眼看著越做越大,咱們也必須拉動村裡人一起做。大嫂二嫂要磨粉掙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就得按你的來。”
王氏和周氏是什麼人,李俊再瞭解不過。
文秀的心對李家的人可不會軟,“嗯,等我明兒去衙門把買田地的事兒辦好,我就再去物色十來戶人家。你這一批貨送出去,只怕下一批訂的貨會更多。至於周氏她們,隨她們的意,反正,我這兒是沒便宜可佔。”
第二天一早,文秀便跟著劉大河去衙門了。李俊要送孩上學,沒時間跟著,便硬塞了桐桐這個尾巴去搗蛋。
劉大河對他的女人有什麼心思,他早就有所耳聞。雖然他相信他的阿秀,但是,自己不會給劉大河任何機會,一點點都不行。
劉大河早上起床的時候還存有點私心,內心有些激動,但是,在看到桐桐時,他就只能苦笑了。
文秀是跟他一起去衙門辦事的,理應不會帶著桐桐一個孩。但是,既然跟著了,不用猜也知道出自誰的傑作。
李俊啊李俊,還真是霸道心眼的可以!
一行三人走路去鎮上,桐桐也是出其的乖巧,竟然走了這麼長的路,也沒喊一聲“累”。換成李俊跟著,她早又撒嬌讓爹爹背了。
三人進了鎮上之後,文秀向劉大河問了衙門所在後,便與他分道揚鑣。劉大河直接去衙門先交涉幾句,而她則去錢莊取錢。
大錢莊的好處很多,最眼見的便是方便。她要取錢,把對牌和身份文牒交上去,報了數目,夥計便去拿銀去了。
文秀倒也沒取多,就取了一百兩,管夥計要了一張銀票。
李俊早上給了她二百多兩銀票,她取一百兩,買二十畝上等田、十畝中等田、幾畝上等地就夠了。至於下等田和下等地,她暫時不買。等再大賺一筆後,再一次性給買了。最關鍵的是,現在買來沒人種啊!
文秀取了錢,給桐桐買了個大肉包啃上,然後牽著她去衙門辦正事兒。她一邊走一邊問,等娘倆走到衙門時,劉大河已經跟人文書聊好一會兒天了。
文書是個和氣人,沒因文秀姍姍來遲而甩臉,笑呵呵的問劉大河道:“你的是這個娘?”
“是,就是她!”
“好,既然都是明白人兒,咱也沒什麼虛的,直接交錢過戶吧!”
“行!”
文秀應了聲,從懷裡掏出銀票,問了所買田地需要的銀票,然後遞了三百五十兩銀票給文書,“有勞大人,辛苦辛苦。”
文書客氣的接過銀票,然後謄寫新的地契。
“田地價格一共三百四十五兩,過戶手續費二兩,一共三百四十七兩整。”文書報了數之後,檢查了銀票真偽,確認無誤後,這才將地契蓋了印章。
“文秀,收好吧,有了衙門的印章,田地就屬於你了。”劉大河看著鮮紅的印章,笑著對文秀道。
文書放下印章,將找補的三兩銀遞給文秀,“來,一併收好。”
文秀接了地契,卻是把銀給推了回去,“大人辛苦了,心意,不成敬意。勞煩大人,女實在是感激涕零。”
“這”
文書聞言,心裡高興地很,暗道文秀是個懂事的。但是,面上卻絲毫不顯,反而一副為難模樣。
劉大河與這些人打了不少交道,哪兒會不知道文書心中在想什麼。於是,借了個梯給人下,笑道:“文秀的是,文書辛苦了,心意,還請文書不要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