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人數,當然稀薄。”孫老攤手道,“和你儒家一比,那我這邊,實在寥寥無幾啊。”
“三瓜兩棗怎麼能比得上呢?”
“”荀子,“既是如此,你這兩年看上的那個弟子,不如分出來一個?反正也就是點瓜瓜棗棗。”
此話一出,孫老頓時面色一正,“荀卿,我就這麼點瓜瓜棗棗,你怎麼能多想呢?”
“不是你說,三瓜兩棗嗎?”荀子道,“儒家之中,儒家和儒家的差別,未必和你我更近。”
“那倒也不至於。”孫老笑道。
荀子聞言,看向孫老,“不至於嗎?”
“因為那紙張,竟是說得出來儒墨一家的話。”荀子不由得有些好笑,“怕是墨子在世都難以想到這些東西。”
“”
“折騰了一圈,結果墨子出了儒學,但也是大儒是吧?”孫老頓時道,“墨翟自己怕是都不知道。”
“不過這紙張的確是個好東西。”孫老拿起擺在一旁,放在荀子書案上卻是一張都不成動的紙張,“我試了,東西挺不錯的。”
“姚賈給我帶來了不少,要不你試試?”孫老捏著紙張道,“總歸用我那邊的,又不是你這一堆,是不是這裡面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荀子,“不必。”
孫老隨即站起身來,“我出去湊湊熱鬧,這些日子,這門口,都成百家論道之地了,三天兩頭還能轉移陣地打一架,真有意思。”
“當年稷下學宮最激烈的時候都沒這麼激烈。”
“說起來,有件事,不知道你知道否。”
荀子看向他,“何事?”
“你知道外面之人,為何如此壯懷激烈嗎?”
“秦廷日後有可能以紙為基,書為柱,考校天下良才,普通稽首亦在其中。”
荀子聽著這東西,“姚賈跟你說的?”
“差不多。”孫老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了這邊。
不久之後,李斯一過來,就正好看見了荀子看著那幾封書信。
眼見李斯過來,荀子直接抬起手來,“你看看。”
李斯看了一眼,不得不說,此人造詣深厚,也有些可取之處。
“只可惜沒辦法親自一見。”荀子道。
這個,是見不著了。
李斯苦著臉。
“你可找到他了?”
“他何時歸來?”
此話一出,李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會來的,以後會來的。”
又過了些時日,李斯過來,看向那拿著書信的荀子。
荀子抬眼看了眼那邊的李斯,不必多言,就已經有了答案。
而被荀子目光所視的李斯,到底忍不住開口道,“師父,我有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