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子?”
李斯抿了抿有些幹燥的嘴唇,“要不,師父你在朝廷任職如何?”
“”荀子。
我這弟子為了讓我出任,真的是越來越詭計多端了,他以前怎麼沒發現?
原本對於這件事一言不發,合著在這等著?
李斯卻是真冤枉,再這麼下去,他都沒法過來了。
師兄那個早出晚歸,休沐的時候都常常出現在禦書院的,都來得都比他勤。
“師父,關於他的事,我現在沒辦法告訴你。”
“但是你任職以後,你就知道了。”
荀子面無表情。
李斯深吸了一口氣,那臉色那已經不是一般的複雜了,不過李斯還是試圖再掙紮一下,“師父,任一天的職也可以,要不您試試?”
眼瞧著李斯這個樣子,荀子沉默了一會兒,“你是不是想要告訴我,假如我任職,我立刻就能看見此人?”
“那倒也不至於。”李斯連忙否認道,他已經掉坑裡面了,他並不想再把坑挖得更深。
眼瞧著李斯這般,荀子心下浮現出了一個可能,一時間眉頭皺得更緊了。
那書信仔細想來,的確有一點不對勁,似同人語,之前一直是同自己說的,但是仔細想來,裡面的確有一些不妥之處。
原來是因為這個。
鹹陽可真是底蘊深厚,臥虎藏龍,以至於出了這等才子。
只是
他大抵是年輕人吧
荀子攤開竹簡,手指落在那字跡之上,視線低垂,一言不發,那些話在腦海之中不斷的徘徊,荀子心下越發惋惜。
李斯自然不知道他說完這話後荀子在想什麼,但是他可以看得出來,師父心情極差。
但是事還是要說的,“師父,三日之後,鹹陽宮大宴群臣,陛下邀您前去。”
“說來,國館之名,師父可願寫下?”
“去拿紙吧。”
“嗯嗯?!”李斯愣了,成了?成了!
隨即李斯反應過來,趕忙道,“師父,弟子有一事告知。”
“說。”
“如果您遇見什麼不該有的神異之事,不要意外。”李斯道,“在鹹陽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荀子。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麼?
“三日不,後天,就後天,我帶師父您去找林朝!”
而另一邊的林朝看著久別重逢的黑大爺,不由得打了個噴嚏,誰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