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陡然回神。
他當然不可能告訴墨以淵他正在準備反攻的事情,含糊過去:“我準備給你一個驚喜。”
墨以淵視線看到洛白畫泛紅的耳朵和後頸,本就滿是悸動的心更不安分。
老婆這麼羞赧,是在想什麼?
也許是想到了一些新奇的pay。
老婆表面看起來冷清,實際上也沒有那麼不可觸碰。
沒關系,無論是什麼,他都能喂飽老婆。
比如先前提到過的,老婆可以坐在上。
然後等到老婆沒力氣,他就可以……
墨以淵垂下眼簾,將牽洛白畫的手改為攬腰,來緩解現在不能立刻吃幹抹淨的煎熬。
森林中的霧氣消散了些。
四人重新啟程。
洛白畫最終還是不同意墨以淵將他攬在懷中,只留了一隻手給對方牽。
剩餘的路程,他們沒有再遇到奇怪的怪物。
一直到傍晚時,在行至最後一片林木中後,洛白畫看到了通向下一個目的地的裂口。
森林的盡頭與深淵裂隙接壤,放眼望去,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不自然的黑色侵蝕掉了一整片天空。
若不是因為他們四個人要麼是npc,要麼繼承了玩家的免疫設定性質,現在就該被侵蝕成為失智的怪物了。
洛白畫看著面前的裂隙,開口:“我們今晚在這裡休息一下吧,明天一早進入深淵。”
墨以淵似乎早就在等這句,指間一打響指。
瞬間,兩個巨大帳篷騰著黑霧,出現在空曠的草地上。
一個外形只是普通的帳篷,但另一個……
另一個帳篷上鑲著小彩燈條,彩燈在帳篷上圍出一個愛心的形狀,一半填滿,一半隻有外輪廓。
洛白畫差點被閃瞎眼睛,僵了很久,才從嗓子裡擠出幾個字:“陰陽愛心?”
“不,”墨以淵回答,“這代表黑白,墨和白。”
洛白畫隱隱猜到了,此刻得到印證,有點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別弄這麼醜的東西,”他拽著墨以淵衣袖的手指逐漸用力,“不然我現在就把你扔到深淵裡。”
耳邊傳來抑制著的“撲哧”的聲音。
洛白畫緩緩轉頭,看到了憋笑憋得辛苦的沈修熠,和把臉埋到沈修熠懷裡無聲狂笑的桑鬱。
這種時候,這兩人倒是一點矛盾也沒有了。
才同行一天,洛白畫和這二人其實不算很熟。
他感覺自己一點臉也不剩了,轉頭給了墨以淵一腳,接著走上前,把那些小彩燈都撕了下來,扔到一旁的樹下。
“小畫。”墨以淵跟在他身後,“你要是不喜歡,還有別的圖案,你想要什麼樣的?我可以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