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開始怎麼知道我們的目標一樣?”
雅琳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封信遞給祭舞情。
祭舞情把信開啟看了看,隨後還給了雅琳。
祭舞情修長的手指搭在面具的邊緣,先開了面具。
沒有面具遮擋的眼睛更加的清冽,紅唇在白皙的面板下顯得嬌豔欲滴。
雅琳感覺那雙眼睛看著自己有一點的溫和。
“這段時間應該會沒什麼事,先處理閣裡這些瑣碎的事吧。”雅琳這時又感覺祭舞情的聲音更像是女子的聲音了。
雅琳點了點頭,道:“在閣裡的奴僕還是夠的。”
祭舞情重新帶上來面具道:“你以後就貼身伺候著吧。”
入夜,雅琳守在門口,祭舞情沐浴著。
突然一隻箭穿過窗戶直向祭舞情刺去。
祭舞情抬起手一把抓住了箭。外面的雅琳也聽到了動靜:“閣主?”
祭舞情看著箭上熟悉的標誌,出聲安撫:“沒事。”
是司馬良議送過來的信。
一早祭舞情就被司馬宇成叫了過去。
“陛下,微臣只是對於水災那內的事情有一點自己的看法而已,這件事恐怕不適合微臣去做。”祭舞情推辭司馬宇成說的事,看也不多看他一眼。
“鄭相信你,若是讓你繼續在典樂司太埋沒人才了,所有這件事情非你不可。”司馬宇成端著一杯茶站在祭舞情的旁邊。
眼前這個人就是之前夜晚和自己聊天解悶的人,現在祭舞情是有一點也看不出是那個人的影子。這只是一個帝王,一個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的絕情帝王。他的眼中就只有利益。
祭舞情眼神暗了暗,想繼續推辭。
司馬宇成用不容置喙的口氣道:“祭大人是做這件事最好的人選。”
祭舞情咬咬牙:“遵旨。”
回府的車上,祭舞情把整件事情梳理了一遍。
也就是那日司馬宇成打算去看看和親的公主被行刺。
敵國都已經戰敗了敵國公主再搞出這樣一出若是成功還好說,但若是失敗,那麼他們的國家就直接是會面臨滅亡,而且這件事成功的機率很低。為何還要冒這樣的危險。公主嫁過來兩國關係可五十年內和平共處。
公主當日的是瘋了,被抓了之後沒多久就死在了牢房裡。而且是上吊的。一個人都已經瘋了還怎麼上吊。司馬宇成得知這個訊息之後就覺得這件事情有貓膩。
司馬宇成就打算讓祭舞情去調查一下這件事。
祭舞情覺得自己也不過就是那段時間兩人說朝中的事情說的比較多。其實司馬宇成在那些事情當中參雜了很多方面的問題,都被祭舞情一一解決了,這讓司馬宇成對她很是看好。這件事情就直接交給祭舞情暗中調查了。
祭舞情本人一開始認為水影就是像之前在悅詩殿外一樣的小事,現在才發現這直接就是被司馬宇成拉入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地方。
祭舞情按了按有點疼的腦袋,對雅琳道:“去國師府。”
祭舞情一進去國師府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司馬蘭亭。
在司馬蘭亭的旁邊還坐著一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少年。在少年的左手邊還有一個站裡著的小斯。
那小斯一直盯著少年,眼睛裡含著毒光,像是要用眼神把人給殺了一樣。
“參見王爺!”祭舞情帶著雅琳跪拜。
“起來吧。”司馬蘭亭聽著耳熟的聲音。多看了祭舞情幾眼。此時此刻他因有事也沒有過多的的去想祭舞情。
“我們是水影的,是來查國師大小姐的死因的。”祭舞情起身道。
司馬蘭亭聽到水影這個詞時皺了皺好看的眉。不陰白這件事怎麼會就需要水影來查。不是說水影不是管這些的麼,就是一個國師大小姐的死,怎麼還需要水影出面了。看來自己的父皇是真的想快點把水影給培養起來啊。
倒是司馬蘭亭旁邊的人聽了很興奮,問:“真的嗎?你們是要查白儀的死因?”
雅琳看出了祭舞情的不耐煩,問他:“是的,請問公子是?”
“我是白舟。”白舟解釋道:“是白儀的哥哥。”
白舟有點靦腆,他說話時的聲音有點小又有點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