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酒了是不是要去打?”
“是的,小女就出去打酒。”
“在哪裡打酒?”
“在村西頭的雜貨鋪,那裡有酒。”
“雜貨鋪裡有人嗎?”
“有,就是鋪子的掌櫃的叫耳六的。”
“怎麼叫這麼個名字?”
“這個不清楚,大人,大家都叫他耳六,耳六,可能是家裡排行老六。姓耳。”夫人言道。
“你在耳六那裡打酒,他只是賣酒給你,啥話都沒說嗎?”
“不是的,他的話可多了,在別人面前話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在小女面前,話就特別多,問來問去的,令人討厭。”夫人言道。
“他為人怎麼樣?”靳山問。
“他比較好色。每次看小女,都是色眯眯的,只是小女從不理他,買東西就是買東西,買完了,就走了。私下裡從不和他接觸。他這樣的人,越理他,話也越多。不理他,他自己覺得沒趣兒,就不說什麼了。”夫人言道。
“那他問你打酒給誰了嗎?”靳山問。
“問了,小女說打酒給夫君喝,我說夫君回來了,他不相信,說一般出去短的半個月,長的三四個月,像這樣不長不短的,從來沒有過,他說小女子騙他,小女子懶得跟他爭辯,他見小女子不說話了,更加相信是小女子在撒謊了,總覺得小女子長得好看,總不少有人想要佔便宜。”夫人言道。
“好,你們暫且別聲張,先回去,後天聽通知,本官會為你們破案。稍安勿躁,一定會有結果。”靳山言道。
洪照夫妻返回到老河口洪河村。
次日一早,靳山喬裝打扮成一個水果商,到了耳六的雜貨鋪,找到耳六,問:“聽說你們這裡有美女,我們那裡有個富戶,剛剛死了正妻,需要找一個填房。據說老河口的美女如雲,就託我到這裡打聽。看有沒有合適的,事成之後,一定重賞,放心,一定說到做到。”
“美女是多,可是有韻味的不多,洪河村有一個美女,不僅人長得美,也懂道理,知道很多知識,出口成章,詩書琴畫樣樣精通,誰要是得到她,真是好福氣。只可惜已經結婚了。”耳六言道。
“結婚不代表沒機會,結婚有可能離婚,離婚之後還是單身,就可以介紹介紹。放心,那邊的老闆有的是錢,就是缺人。如果有人會錦上添花,越來越好。”靳山言道。
“這個美女嫁給了商人,商人常年不在家,可惜浪費了。鮮花插在牛糞上。”耳六言道。
“你的意思是,你有機會接觸到她嗎?”靳山問。
“有!她的丈夫不常在家,家裡需要添置東西,她就會來到這裡購買,可以和她說說話。”
“你可以介紹介紹嗎?事成之後,必定重重有賞。”靳山言道。
“當然可以,不過,她有些冷傲,也就是對我這樣的雜貨鋪老闆,不冷不熱,保持距離,我又不是老虎。不過,她和其他女子相比,還是令人憐愛。如果我這一輩子能娶上這樣的女子為妻,睡半夜裡會笑醒的。”耳六言道。
“那是,這個是人命運使然。像我做生意,也見過不少美女,有的美女長得好看,就是不來事,不懂禮貌,出口成髒,讓人反感。知書達理,通情達理,待人彬彬有禮的,越來越少。如果遇到,巴不得娶到手。所以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靳山言道。
“是的。這個女子非常本分,對得起自己的丈夫,她丈夫出門在外,就難說對她保持忠貞了。不過,這是人家的私生活,打聽多了不好。”耳六言道。
“你能透露一下她叫什麼嗎?”
“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丈夫的名字我知道,叫,叫,叫,對,叫洪照,嗯,對,就叫洪照。他還有一個堂弟嫁到了鄧城。”耳六言道。
“哦,怎麼叫嫁到了鄧城?你們這裡娶媳婦叫出嫁嗎?”靳山問。
“不是,他堂弟到鄧城當了上門女婿,所以叫嫁,他堂弟叫洪熙,前兩天聽說被大蟒吞了頭,屍首分離,太恐怖了。後來遇到一個很有智慧的縣令,很快就破案,抓住了元兇。這個縣令可真厲害。”耳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