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照吃喝完畢,高興極了!
洪照夫人一看,發現不對,丟了錢比賺了錢還開心,這是腦袋壞了嗎?
她正疑惑,不知如何開口來問。
剛好最近才看了一齣戲,很是精彩,是地方戲,唱戲的腔調和說話的樣子相似,平時會說話的,也可以應用在唱戲方面,平時會唱戲的,在說話的時候,也帶著戲的成分。
戲裡戲外,都穿插的有現實的生活狀態,讓人更覺得通俗易懂。
他拖著戲腔戲調說:“愛妻,你可知道哇,我的錢沒丟哇,你可當真以為我的錢丟了嗎?”
洪照夫人一聽,呆若木雞,半天回不過神來,還以為是被孫悟空定身術給定住了呢。
“為,為,為啥?”洪照夫人問。
“嘿嘿嘿,不為啥,就是看看夫人,是愛我啥。”
“你真壞!”
“我要看看夫人是在乎我人本身呢還是在乎我的錢。”洪照言道。
“哎,我說你真是的,太大意了吧?你拿你老婆尋開心。怎麼和錢過不去?你人回來了,錢放在外面放心嗎?你放錢放在什麼地方?要是丟了,就是徹底丟了,狼不會要你的錢,只會要你的命,人會要你的錢,也會要你的命,你這麼放心嗎?我誰都不服,真服了你。我不扶牆,就服你。”洪照夫人言道。
“那咋可能,那絕對不會,我放在土地廟後的窟窿裡,用石板蓋著,過去過來的,都看不到。隱秘得很!放心吧!”洪照言道。
“還是要小心!萬一被人發現你藏錢的地方,那肯定要被盜走,到時候就找不到了,徹底涼涼,你的錢真的會沒了。”洪照夫人言道。
“這個我清楚,我放的地方,很難找,世上最難找的地方,就是最容易找的地方,我很清楚。別人卻糊塗。老婆,放心吧,來,咱倆多久沒溫存了,來吧!”洪照言道,說著就開始和夫人玩起了猴子玩的遊戲,趁著夜深沉,人已靜,兩人像是回到了才結婚那個時候,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第二天一早,洪照夫妻就去了藏錢的土地廟,到後面的窟窿裡一看,石板被掀開,裡面黑洞洞,仔細一看,哪有錢的影蹤?洪照當時就徹底涼涼,一屁股坐在地上。真讓夫人給說中了。
“你也彆著急,可能賊沒走遠。咱們再去追追。”洪照夫人言道。
“沒用了,早跑遠了。哪個見了錢不親?早就跑得沒煙了。”洪照言道。
“那好吧。只有報官了。要抓緊時間,說不定還能抓到竊賊,追回你的錢。”洪照夫人言道。
“夫人說得有理。走,去報官。且慢,我覺得報官還是找靳山縣令好。”洪照言道。
“為什麼?這裡是老河口,靳山縣令不是在鄧城嗎?他能管這裡嗎?”洪照夫人問。
“不能管。可是可以申請移送到鄧城。”洪照言道。
“如果是這樣,那就好,就是讓我們多走路幾里路。”洪照夫人言道。
“是的,就是這個不方便。我對老河口縣令不看好,擔心破不了這個案子,只能先報官後,再申請移送,看縣令是否願意。”洪照言道,他停頓了一下,覺得對未來充滿了信心,說:“話說回來,把案子給別人辦哪有不願意的?多一事比如少一事,多一宗案件不如少一宗,哪個喜歡受苦不喜歡享樂的?一般來說,都是希望享樂不喜歡受苦的。”
“那好,咱就先報官,然後移送。”夫人言道。
老河口縣令聽到告狀後,又說申請到鄧城審案。很是高興,就將案子移送給鄧城。鄧城靳山接到狀紙,很熟悉,這不是洪照嗎?竟然又有官司,還是因為這個錢的事,這個錢看來還要經歷劫難。沒想到顛來倒去,就有人打這個錢的主意,沒說的,應該管的,熟悉的人,熟悉的錢,就可以一起來審,加之現在鄧城沒什麼案子可辦,該辦的都辦完了。
靳山問:“洪照,洪夫人,你們二人是否在家談到過藏錢藏在什麼地方?”
“談過。”
“你們有沒有碰到什麼人?”靳山繼續問道。
洪照搖了搖頭,他想起撒謊遇到狼的事,轉念一想,狼不是人,人不是狼,遇到狼,不是遇到人,再說,狼不存在,就不能胡說。
“大人,小女為了犒勞夫君一路辛苦,經歷很多事,遇到不少挫折,就給夫君弄酒菜慰勞慰勞,沒想到菜有了,就是酒沒有,酒罈子見了底。”夫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