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師弟,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哭?”
“什麼哭,師兄你聽錯了吧,這個時辰了,有也是野貓的叫聲。”
“是嗎?可是——”
“哎呀師兄,快走吧,正好去泡泡溫泉,解解乏。”
蕭弈權頃刻捂上南漁的嘴。
長手一伸,快速將南漁放置在石壁旁的新衣拿下披在她身上——他回眸一瞧,見離著溫泉不遠,有一個漆黑洞穴。
步伐輕便,男人抱著她隱藏。
側首去看,只見不遠處來了兩個御國寺僧士,一前一後,往溫泉走來。
南漁眼角的淚水落在他的手背上。
一下,便似打在他心上,蕭弈權低頭瞧,見女子玲瓏曲.線,溼衣貼.身。
被淚水浸泡的眼,此刻正盯著他。
蕭弈權忍耐地湧了喉結,與她低喝一聲:“別哭了。”
此刻的南漁委屈上頭,怎麼能聽,反而被他一說,眼淚掉的更厲害。
她的小手若有若無的在他身前,像把小刷子,輕輕刷撓。
真的是,這誰能抵得住。
蕭弈權忍無可忍,又壓低地聲音道:“在哭,本王就將你翻過身的打!”
他的掌心覆上的臀.。
南漁身子一抖,眨了眼,有些怕了。
蕭弈權繼續兇狠狠地道:“本王的手段與花樣,你也是見過的,這裡雖然黑暗,但也可以試試,還哭嗎?!”
“……”
南漁努力地將眼淚往回擠。
她這樣的舉動取悅到了他,男人一邊瞧外面兩個僧人的舉動,一邊還是沒忍住,用手指為她擦了眼睛。
他又靠近,在最後時,吻上了她的眼角——
眼淚是鹹的,蕭弈權凝著她,不由將人收緊了些。
天色漸晚,兩人這澡洗的,一波三折,最後等到那兩個僧人走後,身上的衣服都被吹乾了。
冷冰冰的,就算抱在一起也不能暖和。
蕭弈權感受到南漁在他懷中顫抖,知道她一定凍壞了,驅動內力,慢慢為她渡氣。
抱著她飛快來到御國寺內。
他在御國寺常年有一間自留的屋子,平時都有專人打掃,所以裡面任何東西一應俱全,可比南漁在後山住的竹舍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