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恪親自指揮了幾場戰鬥,取得了些許小小勝果。
他甚至親赴前線,帶領著兩百二十名精銳新軍佈置陷阱。
等一隊一百多人的法軍中隊落入了包圍圈,立刻開槍便打。
由於對方的槍械更先進,使用的都是帶有彈夾的擊發槍,換彈速度快,射程遠,精度高。
新軍這邊用的老舊燧發槍,開一槍後,要用十多秒重新裝填火藥和子彈,平均打一槍要用十幾秒鐘。
威力小,射程短,精度低,三十米開外就很難打中人。
而法軍使用格哈M1874步槍則要先進得多,採用的是紙包定裝子彈,也就是黃銅子彈的前身,區別已經不大。
雖然也是打一槍就要重新換彈,但卻比清軍快捷的多,三四秒就夠了。
所以,即便法軍陷入了包圍圈,卻也沒吃太大虧,只折損了十幾人。
並且很快就反應過來,要從包圍圈薄弱處突圍出去。
餘恪無奈,不過對於這種情況他也早有預料。
只見他身披百斤鋼鑄重甲、手持一米五長的虎頭閘刀,帶頭向著法軍衝鋒。
餘恪一米九幾的身高,看起來像個小巨人似的,力氣又大,一步跨出就是五六米距離。
五六秒的時間就已經衝到法軍面前,而這期間法軍只來得及一次齊射。
作為煉髒武師,餘恪的感知力遠超常人,很輕鬆地躲過了射向腦門的子彈。
至於射向鎧甲上的子彈也懶得躲,反正打不穿。
飛奔至一個法國士兵面前,餘恪隨手一刀就將對方攔腰斬斷。
隨後,只見餘恪整個人像是化作成了一團血色旋風,在二十幾名法軍中左閃右突。
不到半分鐘,就殺光了身邊所有的法國士兵,血流成河。
餘恪甩了甩虎頭大刀上的血液,冷冷的望向剩餘的法軍。
餘恪手下的新軍士兵看呆了。都忘記了開火。
對面的法國士兵也直接嚇尿了,哇啦啦的崩潰喊叫。
甚至都不敢再朝他開火,直接丟掉了手裡的步槍,跪地投降。
餘恪猶豫了一會兒,索性將剩下的五十多個法國士兵都剁了,一個也沒留著。
俘虜?為什麼要俘虜?
俘虜了這二十多個法國士兵,說不定法國一威脅,朝廷就會下令釋放回去,甚至交出餘恪這個罪魁禍首。
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餘恪並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賭李鴻章和慈禧的底線。
這一戰後沒多久,餘恪大名響徹在兩軍之間。
畢竟自中法兩國交戰以來,法國還從未吃過這麼大的虧。
以往的戰鬥中,法軍一直憑藉著裝備上的優勢,壓著越南和大清打。
雖然法軍也有損失,但清軍越軍的傷亡至少是法軍的十倍甚至幾十倍。
餘恪殲滅了一個法軍中隊後,法軍自然無比暴怒,攻勢猛增,給新軍造成不小的損失。
張之洞知道餘恪幹了這麼一件事後,有些無奈,同時也十分擔心餘恪的安全問題。
這小子是他的侄女婿啊,如果死在了戰場上他怎麼跟表弟張晟交代?
張之洞於是勒令餘恪回到廣州,繼續招募編練新軍,並幫他處理新建成的槍彈廠一應事務。
儘早讓槍彈廠能夠生產出合格的槍械和丹藥,並建立起一條生產線來。
餘恪回到廣州後,又回到了三點一線的生活:新軍校場→槍彈廠→家。
張之洞這個總督都不在,餘恪自然不用再去總督府,需要處理的事務少了很多,所以空閒時間也多了起來。
槍彈廠的事務很不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