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做過,大家都不瞎。”
“我……”
“多說無益,閉嘴吧,我不想和你廢話。”
吳瑤瑤氣得臉發白。
說話間,江季林帶著幾個家丁進來,果然還有一個老者,五十多歲,面板倒是白淨,長著一把山羊鬍。
眾人目光在他身上一掠,藍袍,烏檀木簪,月白色羽鳥紋玉佩。
一樣不差。
這天師,神了啊!
天師察覺眾人的目光,若是平時,早翹起尾巴,但今天,不能。
江月回就在他身側站著,他清楚得很,自己根本沒這本事,這個人,是江小姐和沈公子早就安排好的。
說白了,他今天就是個表演者,傳話筒。
說的詞兒,都是江月回一字字教的。
老者低頭看到地上的老夫人,震驚地瞳孔都縮在一處。
“阿玲!”
一個稱呼,說明一切。
這滿院子的人,知道老夫人閨名小名兒的,也沒幾個。
老夫人連病帶嚇,剛才都昏昏沉沉,現在聽到呼喚,顫微微睜開眼睛。
恍惚看到面前的人,激凌一下子:“你怎麼來了?”
“我……”老者俯下身,老臉上滿是深情,“阿玲,你受苦了,我聽說廣文出事,特意來看你們母子。”
老夫人掙扎著想起身,老者伸手扶起她,還為她攏攏頭髮,動作溫柔至極。
兩位叔爺看到這種情景,鬍子都氣得翹起來,柺棍哐哐敲著地。
“簡直……不知羞恥!”
“有傷風化!”
“你……”老夫人也驚愕萬分。
她太清楚,這事兒要抖出去,對她一點好處沒有。
“你趕緊走,我不認識你,我和廣文也不用你管。”
“現在想撇清關係,怕是太遲了吧?”江月回冷然道,“整天罵這個,諷那個,原來最該被罵的人是你。”
“你用我父親的俸祿,我母親的陪嫁,去養你和姦夫的兒子,真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