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到“江廣文”的名字,眾人面面相覷。
阮氏心頭一跳,隱約感覺到什麼,她迅速看一眼江月回。
江月回似笑非笑,神情中透著幾分戲謔,讓她心頭跳得更厲害。
三叔爺道:“天師,這江廣文,是她的二兒子。”
天師冷笑:“本座自然知道是她的兒子,本座問的是,是她與誰的兒子。”
二叔爺小眼睛都瞪圓:“你……你什麼意思?”
老夫人臉色更白,半點血色也無,嘴唇哆嗦:“廣文自然是我和我丈夫的兒子!”
“呵,如果真是這樣,你丈夫會夜夜糾纏於你嗎?”天師一舉鏡子。
鏡子後頭冒一股煙霧,鏡中再次出現一個鬼影。
這次兩位叔爺也瞧見了,都嚇得老臉發白,冷汗直冒。
“這……!”
老夫人也尖叫一聲,想躲,被捆著動彈不了。
兩位叔爺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幾分驚恐。
江季林也萬分錯愕,不知如何是好。
江月回目光掠過眾人,各自神態,當真有趣。
天師又掐指算,突然睜眼一指西南方:“江老爺,派人去那個方向。
見一人穿藍色衣袍,頭戴烏檀木髮簪,腰側有一方月白色羽鳥紋玉佩,即刻帶來!”
江季林半信半疑,見江月回略一點頭,便立即帶人前去。
江蘭蘭一臉懵,看看老夫人,又看看阮氏,顫聲道:“娘,他們在說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阮氏咬緊牙關,握著她的手沒說話。
吳瑤瑤看向天師,天師眯著眼睛,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根本不看她。
她下意識看向江月回,江月回微挑眉。
“阿月,你做了什麼?”
江月回漫不經心瞥她:“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
“吳瑤瑤,你心可夠毒的,江家倒黴你跑得比誰都快;
危機過去,你又找什麼天師,把老夫人弄成這樣。
把江家弄垮,對你有什麼好處?
好歹也是養你長大的,就這麼急著抹去嗎?”
“你!”吳瑤瑤神情難掩恨意,“你別誣衊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