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信邪了。”
刀疤一咬牙,手中匕首奮力往懷裡一抽。
“澎”
由於刀疤回抽的力度過猛,匕首把狠狠地碰撞在刀疤的額頭上,一個雞蛋大小的青包,立即冒了起來。
如果不是他及時偏了一下腦袋,估計一個眼睛就沒有了。
“給老子去死吧!”
刀疤顧不得腦袋上的疼痛,手中匕首高高的揚起,猛烈的向著陳越背上再一次紮下去。
“這個遊戲很好玩嗎?”
陳越喝完麵湯,手指頭夾著匕首,轉身好奇的看著,一臉憤怒,疑惑的刀疤。
“你簡直是沒完沒了啊!”
陳越得到古武傳承後,裡面記載的江湖經驗也印在他的腦袋裡面。
幾百年前,沒有熱武器,沒有小影片。大家都是肩膀上頂一個腦袋,靠什麼出人頭地?
拳頭。
還有陰謀詭計。
刀疤再一次確認自己不是失血過多, 產生的幻覺,就立即鬆開手中的匕首。
“嘿嘿嘿,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啦!”
儘管這個玩笑不好笑,刀疤還是一屁股坐在陳越旁邊的沙發上。
“洗衣服的。”
刀疤對著陳越豎起大拇指。
“哥哥我徹底服了。”
上一次在如意洗衣店,替秦大華出頭,東哥總覺得那個洗衣服的會打,能打而已。
現在,他徹底無語,面前這個洗衣服的,是一個高手,高高手。
“雁歸來酒樓的轉讓合同,我明天讓人送到如意洗衣店。”
刀疤一臉正色說道。
“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說過的話,從來就沒有反悔過。”
“好。”
陳越也覺得,大半夜的,刀疤還有好多事需要處理,都拿了人家三個億了,實在是沒有必要再拿一個酒樓。
雁歸來酒樓,位於雁城黃金位置,上下五層,裝修得金碧輝煌,是雁城檔次最高的酒樓。
每天車水馬龍,生意好的不得了,只要明天自己不簽字,酒樓還是刀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