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盡殺絕這種事,對於從小睡橋洞的陳越來說,還真的做不出來。
“刀疤你有事先去忙,我肚子餓了,再吃一桶泡麵。”
說著陳越又撕開泡麵包裝。
“這個,這個。”
刀疤臉上立即變的十分的難看,在他的意識裡,面前這個洗衣服的明顯就是對自己不放心。
這哪裡是餓了要吃泡麵,這是變相的要等著自己拿合同過來籤啊。
“兄弟。”
刀疤連忙說道。
“雁歸來酒樓的房產證不在這裡,我明天一定親自給你們兩口子送到如意洗衣店。我刀疤道上混了幾十年,向來說一不二,這一點,你們就儘管放心。”
“呃。”
陳越手中撕包裝的動作一頓,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刀疤,我真的餓了,沒有別的意思。”
“好好好,你慢慢吃,我先到樓上處理一下傷口。”
刀疤一臉無奈的往樓上走,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受到驚嚇沒有。
按道理,樓下弄得驚天動地,樓上應該有所發現。
但是,這裡是刀疤的老巢,平時晚上,三五個混混在這裡,喝酒鬥地主,通宵達旦弄的烏煙瘴氣,有吵有鬧才正常。
“老婆。”
刀疤暈暈乎乎的推開臥室門,開啟燈,一臉震驚。
床上,一對男女。。。。相擁而眠。
“賤人。”
刀疤抓起旁邊的棒球棍,低吼一聲,就往床上衝。
“刀疤?”
女人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突然慘叫起來。
“鬼啊!”
一翻白眼,昏死過去。
“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啊。”
床上的男人看著東哥,一臉意外,他一歪手中黑漆漆的槍口。
“老東西,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刀疤手中的棒球棍,哐啷的一聲掉在地上。